说。
“你等会,我去问问医生。”
纪默走了一会就回来了,柔声道,“我抱着你走吧。”
“不用,还能走。”
纪默把我的双肩包背上,抬手从我的腿下伸了过来,“你走到楼下就天亮了。”
我乖乖地任他抱起来,目光所触,是他的领带,我憋着笑,抬起胳膊勾上了他的脖子。
下了电梯,纪默终于忍不住发声,“你在笑什么?”
我噗嗤一声,“你西装革履的背着个女士双肩包,太有喜感了。”
纪默凉凉地睇了我一眼,“我就当别人都是瞎子吧。”
他的怀里很暖,饶是炎热的夏季,我也感觉到了温度,心里某个脆弱的角落像是在被什么东西充盈着。
到了车上,问题又来了,我也不能坐着,纪默让我侧身躺在了他的腿上,一手勾着我的后背防止我掉下去,虽然xìng能很好的宾利不会在城市的街道上有颠簸感,他还是特意吩咐刘叔,“慢点开,太太身上有伤。”
我枕着纪默的大腿,眼神所到之处是他的皮带,纪默的手有意无意地在我的头上抚摸着,不一会又移到了我的唇上,我张开嘴巴,轻轻咬了他的手指一下,我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身体一震。
他便没再动作,微微紧绷的身体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回到家,他轻柔地把我放在了床上,让我侧躺好,他给我的后背垫上个枕头,不大会又端了饭进来,我要爬起来,纪默赶忙说:“别动,我喂你。”
“不用,我没事,小伤。”
纪默凝眉命令道,“躺好。”
能得纪总亲自喂饭,算是人生一大幸事吧,可是我这个人,上帝在构造我的时候就把我设置成了矛盾的结合体。
这不,刚吃过饭,纪默吩咐郁管家收拾好,他扯过单人沙发坐下,翘起二郎腿,就开始了说教,“我们有个问题要说清楚。”
我乖乖点头,“好。”
“今天的事情,你给我写篇八百字的检讨。”
“高考作文啊。”
纪默口气严肃带着低低的无奈,“你理解成作文也行。”
我伸出手反驳,卖着可怜,“你看我右手都这样了,拿不了笔,也敲不了键盘,不能坐,趴着也不方便,压的肚子难受。”
“你可以站着,也可以跪着,左手也能写字,你写半个月也行,我不限制时间,什么时候写好了,合格了,让我满意了,什么时候你再出门吧。”
靠,这是什么意思,限制我人身自由,非法拘禁?要是他一辈子不满意呢……
我抽了抽眼角,“我是孕fù,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欺负?”纪默的目光落在我的肚子上,“我给你买保健品买孕fù装买袜子买护肤品买包包,放下工作和应酬每天准时下班回家陪你吃晚饭陪你散步,让郁管家一日三餐四餐的好好伺候你,就连刚才的晚饭也是我亲手喂你,就差给你洗内衣了,你见过这么欺负人的吗?”
我盯着自己受伤的手,眸光一亮,不情愿地应道,“写就写。”
反正我现在屁股疼,也走不了几步,就算让我出门我又能去哪里,索xìng先答应着。
纪默高深莫测地笑了起来,“等你写好了检讨,我再提第二个条件。”
“你……”我咬牙瞪着他。
纪默薄唇轻扬,“你不愿意?”
我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
“那就别写八百字了。”
我狗腿地笑着,“你太好了。”
“写一万字吧。”
我垮着一张脸,“我写还不行吗?”
想着我还欠纪远一个大大的人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