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抓狂。”
他不让我装,那我就干脆承认吧。
可为什么我的话刚一出口,他湛黑的眸中却shè出两道犀利的锋芒,令人胆颤。
为了不被他浑身散发的冷气冰封,我缩着脖子向一旁挪了挪身子。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他还单着,你对他还是有想法的。”
你丫的一个大男人干嘛一定要再这样毫无营养的问题上纠缠不休呢,我在心里吐槽完,对他咧了咧嘴,懒得去回答。
殊不知我敷衍的笑,在他的眼中俨然成了肯定的答复。
他捏着我大手倏然一重,捏的我骨头生疼,我小声的痛呼声,低头去掰他的骨节分明的手。
厉瑾言起欺身靠近我,双手撑在墙上,将我困在他与墙壁之间,一字一顿残忍的说道:“可惜这辈子你跟他都没有可能。说,赌,还是不赌。”
“赌。”
能甩掉他,是我目前最想,最迫切的事情。
我手指划过坚硬的塑料座椅,好似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吐出这个简单的字。
有了赌约等待的心情就不想最初那般平静,好似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经受着无尽的煎熬。
“结果还得三四个小时才能出来,我带你去做公证,省得你到时候说我赖账。”
这样也好,刚好能消磨一些时间。
厉瑾言先带我去了公证处,他的这张脸认识的人太多,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去之前他从头至尾都乔装打扮了下。
艾滋在当今世界是个相当敏感的疾病,不用他说,我也赶忙给自己来个改头换面。
看着穿衣镜中穿着花衬衫,海滩裤,夹着人字拖,戴着墨镜,还贴着两抹小胡子的厉瑾言,我噗嗤笑出声。
“你能比我好到哪去?”
厉瑾言睨了我一眼,扯了扯我橘红色的bàozhà头。
“别拽,头套很容易掉的。”
我急忙按住,踢了他一脚,望向穿衣镜中,画着夸张烟熏妆的小太妹。
把我自己搞成这样,就算是我站在最熟悉我的娟姨面前,她都认不出来。
我满意的点点头,理了理身上白色无袖露脐小背心,转身与厉瑾言出了服装店。
做完公正,外面的天已经慢慢的暗了下去,厉瑾言看了下时间,没有带我去医院拿结果,而是载着我去了与医院隔了两条街的一个迪厅。
还没下车,劲bào的音乐声就透过车窗传了进来,我不知道厉瑾言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坐在车中不愿意下来。
“来吧,在结果揭晓之前,尽情的的疯狂的一次。”厉瑾言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对着我缓缓地伸出手,“刚好,我们身上的衣服,也与这里很般配。”
时间没到,去医院也只能等,在这种嘈杂得到环境中时间还能过的快一点,我稍稍犹豫了下,随着他下车。
我们先到吧台喝了几杯鸡尾酒,他牵着我进了舞池。
我没学过舞蹈,又第一次来这里,傻傻的站在舞池中看着周围疯狂扭动的不知所措。
厉瑾言手揽住我的腰,带着我来到人少的角落中,“就当那些人不存在,跟着音乐随意扭动你的身体,将你身体里所有的不满统统的发泄出来吧。”
仿若是为了给我做示范般,他来到一个正扭的风情万种的女人面前,与她尬起舞。
别看厉瑾恒身形高大,站着跟个不会弯曲的竹竿样,跳起舞来每一个动作都富有力量的美感。
他时而与那女郎贴面热舞,时而牵着她的手,肆无忌惮的在人群中穿chā转着圈,引来舞池中一波波的起哄声。
我站在灯光昏暗中的边缘,看着那个好似不知疲倦的男人,觉得他好似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