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我的心被他压抑的痛苦的叫声牵住,微微的泛着疼。
“你忍一下,我帮你叫人。”
我费力的把他的身体移到一边,连滚带爬起身跑到病房门前,用力地拍打着。
“厉少他发病了,你们赶快叫医生过来看看。”
进来的时候外面明明守着两个保镖,此时却任凭我怎样敲门都没有一个人应我。
“厉夫人,张妈你们在外面吗?”
他们是要他疼死在这里吗?
我眼中担心和愤怒jiāo织着,回头看向厉瑾恒所在的方向。
此时,厉瑾恒已经从地上起来,像方才那般一动不动的靠在墙上,沙哑着声音,“别白费力气了,没用的。”
“为什么没用?”
有病得治这是普通老板姓都知道的道理,厉瑾恒是厉家唯一的继承人,他们不可能把他关在病房中不闻不问。
况且若是不给他医治,为什么还要花重金包下整个顶楼,请国外的专家。
我不相信厉瑾恒的话,继续拍打叫喊外面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拍的生疼,回答我的依旧是只有我自己的回音。
这次我终于信了。
我折返回去,跪坐在厉瑾恒的身旁,拿出手机,yù查看他的症状,看能不能用我不多的经验找出他的病因。
嘭……
手机还未解锁,就被厉瑾恒抬手打落到一边。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自己的儿子受苦,正常的母亲应该疼的憔悴不堪才是,哪里会像曹瑞雪那般打扮的光鲜亮丽?
有太多的事情我想不通,一个个疑团从心底升起。
“这个问题就跟你妈为什么要那样对你一样,无解。”
疼痛过去,厉瑾恒好似拉了一场硬仗,疲惫虚弱的声音飘忽着,好似随时都能消失般。
“这个问题有解。”
我膝盖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利索,跪着还会隐隐作疼,我与厉瑾恒并排坐着,脑中浮现五天前的一幕幕,“她说是因为执意留下我,才会失去她最爱的人。”
“他们怕对我好,会让他们失去现有的一切。”
厉瑾恒声音很小,像是在嗓子眼发出来的,加上他声音沙哑,我没有听清楚他的话。
他没有回答我,抬手把我揽进怀中,用身上仅剩下的力气将我拥紧。
我每次受了委屈,见到宋轶都会想抱他一会儿。
我明白他此刻的心情,没有挣扎,迟疑下抬起手放在他的背后,就那样安静着任由他抱着。
他太累了,十多分钟后,我耳边响起绵长的呼吸声,他睡着了。
我小心翼翼的将他防盗在地上,轻手轻脚的拿过医yào箱,摩挲着捡起被摔成好几瓣的手机,安上电池。
手机开机音乐声惊扰到睡的并不安稳的厉瑾恒,他握住我的手,含糊的说道:“陪我睡会儿。”
“我先帮你把身上的伤处理下,发炎了就糟了。”
“放心,他们不会让我死了。”
厉瑾恒并不把身上的伤当回事,或许在他看来,身上的伤根本就不足以跟心上被无情划出来的一道道伤口相提并论。
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觉得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厉瑾恒在某方面竟然会跟我如此的想象,这样的认知让我跟他不由得多了几分亲近。
他xìng子霸道,不想让别人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让步的,念在他是个病人的份上,我没有坚持,与他背对着背躺着。
房间里开着空调,大理石立面上什么都没有扑,我的衣衫单薄,时间不长就冷的蜷缩到一起。
厉瑾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