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这里,我是问不出有用的线索的,我深深看了他一眼离开。
谁知我刚走到门前,就被两个穿着制服的人堵住,带去了审讯室。
我在心里暗骂厉瑾恒那个不靠谱的,面对审讯的人,我把我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了。
“你真的不是道过期yào品的事情?”
“不知道,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没钱没路子,去哪里搞一批过期yào品。”
这是实话,如果我有那个能耐,我还用得着为找到一份工作而四处奔波吗?
审讯的警察对望一眼,确认完口供离开。
手机被他们拿走,无法与外界联系,我自己一个人惴惴不安的坐在审讯室中,十多分钟后宋助理笑呵呵的推门而进。
不等我发问,宋助理率先开口。
“老板说,若是躲躲藏藏的被他们找到,说不定会罪加一等,还是亲自上门jiāo代清楚比较好。”
“那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暂时还不能,得等到调查清楚才可以。”
闻言,上次打伤魏安东在警局待过一段时间,那种孤独带来的恐惧和绝望袭上心头,让我整个人开始焦躁不安,呼吸渐重。
我用力抓住桌子边缘,指尖传来一阵阵疼痛,才勉强克制住我要暴走的冲动。
“唐小姐你怎么了?”
“我……”
厉瑾恒说得对,我从小受到过创伤,留下后遗症,独自一人面对危险和无法排解的孤单时,我有时会控制不住自己情绪。
我轻闭上眼睛,等着一波强烈的不适感消散,我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对着宋助理勉强扯了下僵硬的嘴角。
“我没事,你们准备从什么地方入手查起?”
“既然你怀疑魏安东,我们就从他那里开始查。”
我点点头,想起我与曾叔的对话,“曾叔不在意自己的名誉,那魏安东拿捏的软肋就应该是他的家人。对了,曾叔的儿子在市医院当医生,前几天曾叔跟我聊天的时候曾说他儿子要当主任了。都是一个系统的,有可能是魏安东在这事上使坏,威胁曾叔。”
“好,我知道了,老板已经跟这里的人打过招呼了,你不用害怕,事情没有查明,他们不会对你怎样。”
“能不能帮我把手机拿过来?”
“这个……”宋助理面楼为难,见我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一脸恳求,只好说试试看。
夜幕降临,我一个人拿着手机蜷缩在审讯室的角落中,外面渐渐地安静下来,我的心益发慌乱。
我翻找出李佳桐的手机号,给她打过去,此时她正在上班不方便接听电话,草草跟我说了几句话,撞见领班匆匆挂断。
打给宋轶,宋轶那边一直无人接听,我把身子又向一起缩了缩。
约摸着两三分钟后,被我一直紧握在手中的手机响起,我以为是宋轶给我回过来的,我看都没看滑下接听。
“宋轶,你刚刚在忙?”
“他们恐吓你了?”
电话那头良久没有人说话,我刚yù拿过手机查看是否还在通话中,厉瑾恒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没有,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事?”
有人跟我说话,我的慌乱感减少些,缓缓地坐在地上。
厉瑾恒稍稍沉默了下,“为什么学医?”
他思想太过跳跃,我微微愣了下,觉得我们两个还没有熟到聊一些私人问题的地步,我不想回答,却又急需一个人跟我说话,排解积压在我心头的惶恐不安。
我轻咬下唇,“学医比较好找工作。”
其实学医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我想治好我自己,过正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