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就好像一具有体温的雕塑,yīn冷可怕。
他说的对,就算是知道孩子是他的,我又能拿他怎样?
厉瑾恒的话好似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我燃烧正炙的怒火瞬间熄灭殆尽,我缓缓松开他的衣襟,喃喃的问道:“为什么要让我为你代孕,难道赵莹她……她不能生育?”
怪不得在赵莹举行婚礼的前几天她突然打电话跟我说,她办理人身保险的时候,经办人员送她两张全身体检套餐贵宾卡,让我跟她一起去体检。
我当时失业,正在为工作的事情奔波,告诉她,我前不久从医院离职前刚检查过,她还专门大早上,天还没亮去了我家,把我生拉硬拽上车。
现在回想起来那次体检应该是有预谋的,是在为代孕做准备。
“不能生育,呵呵……”厉瑾恒冷笑声,“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嗅到yīn谋的味道,强烈的不安感几乎将我整个人湮灭其中,我没忍住朝着厉瑾恒歇斯底里的怒吼声,“那你告诉我为什么?”
赵莹,你我十多年朋友你竟然坑害我至此,一幕幕从我脑海中不断闪过的往事化作根根蔓藤将我的心狠狠箍住,疼得我指尖微颤。
厉瑾恒微微抿下唇转身,他身上有伤,踉跄着差点摔倒,我潜意识伸手去扶,他挥开我的手,“别碰我。”
不碰就不碰,你以为我稀罕扶你啊,有种的以后也别碰我!
我切了声,先他一步上楼。
走到二楼楼梯口时,我听到一声咕咚声,回头一看,厉瑾恒摔倒在了一楼的楼梯前,他面色惨白如纸,抓着扶手咬牙艰难起身。
“老板……”
宋助理把童颜送到楼下,回来见到厉瑾恒倒在地上,急忙跑过去架起他。
“嘶……”
宋助理的大动作扯到厉瑾恒的伤口,他猛抽口冷气,额头上又多了层冷汗。
厉瑾恒伤重,身上绝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宋助理的身上,宋助理有些支撑不了,身子踉跄两下,仓皇扶住左手边的楼梯扶手才稳住身子。
宋助理身形削单薄,想要把比他高出大半个头的厉瑾恒扶上楼有些困难,他抬头看向我。
“他不许我碰他。”
厉瑾恒刚才恶劣的态度把我仅有的恻隐之心给击碎的一干二净,我只是微微顿了顿脚步,就回了房间。
有些事情就像梗在心头的刺,不去碰都会隐隐作疼,何况被人赤/luǒluǒ的揭开。
我整个脑袋中都是赵莹与我种种过往。
“阿柠,她们欺负你不是因为你不好,而是因为你太好才会招人嫉妒。不管她们怎样,我赵莹愿做你一辈子的朋友。”
“难受就哭出来,哭不出来就揍回来,有什么大不了的,天塌下来我比个子高,帮你顶着。”
“阿柠啊,你看你都单着那么多年了,不如来做我的嫂子吧。我哥从小就被我爸送到了国外。我们见面次数不多,但只要见过他的人,都说他温柔绅士,主要人还长得很英俊,你若是嫁给他,肯定幸福的不要不要的。我的一桩心头大事也就了了。”
……
像这种暖人心脾的话语,在过去的十多年间,数不胜数,不曾想到头来,她却狠狠的在我心窝子上戳了一刀。
眼泪禁不住从我的指缝中滑落,我趴在床上小声的抽泣起来。
“睡了吗,唐小姐?”
一个多小时后,宋助理心急火燎得敲了敲我的房门。
“没有,有事吗?”
我扯过纸巾,抹干脸上的眼泪。
“老板他身上的伤太重,发烧昏迷过去,你能过来帮忙看一下吗?”
“发烧昏迷可能是伤口感染了,得赶快送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