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怎么样?但人家虚伪,自己也不能太狠,微笑着说:“问吧,不会说。”郑小北做贼似地两边望了望,“你说,我跟严老师,有机会像年级组长跟他女学生一样么?”
杨辰心里咕哝,就知道你问这个无聊的问题。面上笑着说:“人跟人总不一样,我想他们肯定互相都很对味吧,不过这种事情毕竟还是非常少数的,我觉得你机会很小。”杨辰老实地说了出来,开玩笑,年级组长那家伙的事情,真实xìng都不确定呢,谁都这样学校还了得。本来这种事情就很惊世骇俗了。
郑小北没说话,只是眯了眯眼,很怪异地看了杨辰一下,然后转身直接走掉了。
杨辰发誓,那瞬间真的有种反胃的错觉,那是什么样的眼神?蔑视,不信任,仿佛在说“我才不信,我看你也喜欢上严老师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坏心眼……”
杨辰突然想起上次蓝蓝评价李楠的一句话,“我就是想不通,怎么会有那么让人恶心地人呢!?”
每个星期一次的社区服务开始了,服务地点就在学校外的居民区,事实上就是杨辰三人租房子的地方,地方不大,但由于来往的人多,卫生状况并不太好,而且周围树木比较多,这种开始落叶的季节,打扫起来很费劲。
将自己区块的那些垃圾全部打扫完后,把东西托两个同学先拿回去,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杨辰很熟路地走到一栋老式的五层商品房下面,走进熟悉的小院子,果不其然地,一名穿着黑色布衫,头发灰白的老人正在那张石桌子上写着毛笔字。
杨辰上辈子打扫卫生地时候。就碰上过这老人,在社区边的道路旁卖他的字画,老人大多都是临摹一些柳体的碑文,然后以比较低廉地价格出售,认识地都叫他郭老。由于小时候学过毛笔字,当时因为无聊就跟老人讨论了一些心得,老人也很热情地给自己讲述了很多写毛笔字的心得。可以说,这个老人是杨辰软笔书法地大半个师傅。
到后来两人聊得多了,杨辰才知道,郭老的儿子原本在农贸市场里卖菜,后来因为摊位争夺的问题,得罪了市场主管部门的一领导,当时后悔已晚,郭老的儿子一气之下,本就烈的xìng子找上那户人家,跟人火拼了架。没想到一时激动,把对方给不小心推倒,头撞在一尖桌脚上,当场死了人。
那户人家本就是那领导的亲戚,到后来警方查出了不少端倪,可杀人的罪名却是按上了。郭老的儿媳fù本就有病整年睡床上,还有个小孙女在上幼儿园,唯一的家庭经济支柱这么一倒,登时没了法子,只好出来卖字画,可他虽然写了不错,毕竟不是名人,又能有什么赚头,即便上头还给点救命地钱,可幼儿园学费。儿媳fù的医yào费,哪个不是大价钱?
就当郭老一人撑着崩溃边缘的家庭的时候,他那残疾的儿媳fù终于熬不下去了,自己喝yào水死了,丢下了郭老和才上大班的女儿。
杨辰后来忙于出国地事情,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但对于这个坚韧,乐观于生活的老人,心里总有份惦念。杨辰算了下,如果不出意外。现在这个时候,他的儿子还没杀人,应该处于和别人争夺摊位的阶段,且不说对郭老有那么点师徒名分,眼睁睁看这么一幕悲剧总不可能的。杨辰的想法是,如果确定事情就那样。自己可以通过父亲杨东的关系。帮郭老他儿子一把,毕竟那家子人太霸道了。
“老爷爷。你写这些字真漂亮啊。”杨辰作出很自然的样子,好象刚刚路过。
郭老的表情一如记忆中般爽朗,“哈,小伙子你喜欢,送你好了,就是不值钱。”
杨辰露出高兴的神情,“那就谢谢了,我也挺喜欢毛笔字地,绝对可以陶冶下情cāo。”
郭老眼里出现抹神采,似乎为找到个志趣相投的感到兴奋,立刻跟杨辰打开了话匣,滔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