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放在办公室里头,让人给一查就查到了。唉……”
“受贿就是受贿!这是犯法!两万还少么!那你要收多少!?”爷爷对父亲的这话有些不满。
杨东立刻尴尬地笑着说:“爸,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吗。受贿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干的,平平安安最重要,这是你教我的,我没忘呢。”
这话才让老爷子神情放松了点,说:“既然上面让你顶替老吴的位子,当开发区总经理,就好好干,这个是有大机遇的位子,你要是做好了,肯定是要升的。而且你年轻,有的是前途。”
杨东一脸肃穆地点点头,认真听取了教诲。
在旁小口小口吃着饭菜的杨辰知道,父亲是极为敬爱与尊敬爷爷的,爷爷从小的思想灌输,一直是父亲仕途上的指路明灯。
爷爷年轻时候声名在外,政府来人让他去邮政局当局长,涉足官场。爷爷只要应一声,就可以平步青云,没准现在已经是市级领导、省级领导也说不定。可他拒绝了,至于原因,他自己说是因为才学不够,还是闲云野鹤的日子适合他,开开小店,卖卖香烟什么的,可杨辰不这么认为,他觉得爷爷肯定是有另外的原因,只不过他不说罢了。
今年年中,边水乡收并了周围两个小乡后,成为了面积扩大了一倍多的边水镇。
父亲杨东正如过去的记忆里一样,富有戏剧xìng地在一上司被捕入狱后成为了新边水镇的经济开发区总经理,这该算仅次于镇长级别的位置了。而且实际权利与油水,绝对不会低于镇长。很多人对年轻的父亲能上这个位置,保持着眼红的态度。
母亲胡光兰则因为与父亲同为公务员,不能在同一地方工作,受到上头的调配,进了边水镇的税务局,也是个不错的单位。
小杨辰家的日子,比过去更加滋润了。
但杨辰并没觉得这样是够的,他记得当年自己出国,是父母把所有的积蓄拿出,并且卖了两套商品房才供应上的,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吃完饭,母亲胡光兰抱着杨辰坐在大腿上,捧着杨辰有些肥嫩嫩的脸蛋,笑着问:“辰辰,这两天都跟谁在玩啊?”胡光兰早上与丈夫一起去工作的时候才七点多,杨辰要到八点左右才起床,所以也不太了解儿子白天都干什么。
“我都跟蓝蓝、小杰和小亮一起玩了。”杨辰把头靠在妈妈丰满而柔软的rǔ房上,他可没想歪,只不过觉得实在很舒服罢了。品位着淡淡的温情。
“小杰?是杨杰吧?他都上小学了,还愿意跟你们玩?”胡光兰看见过几次杨杰来找杨辰,但没怎么注意。
“村里的孩子都怕小杰,只有我们三个不怕他,愿意跟他玩。而且小杰很听我的话,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杨辰有些小得意,怎么说也是心理学硕士,掌控一个小屁孩的心理活动,太简单了!
看着媳fù儿跟孙子在那里开心地说话,张年子脸欣慰满足,走到老伴儿旁边,轻声说:“阿明,你打算什么时候带辰辰过去见他老人家。”
杨逢明原本闭着双眼正抽烟,听到张年子的问话,立刻睁开了眼,望了眼还在欢笑的杨辰,杨逢明吐出一大口烟气,目光中流露出几分玩味的笑意,说:“年子,你觉得我们孙子可以?”
张年子乐呵呵地说:“你不行,二岁半才开窍,晚了。我没用,生了个阿东,到四岁都没反应。可咱孙子没到半年就开窍了,如果这样还不行。那老杨家就真的要后继无人了。”
“你说的没错。”杨逢明眼睛聚焦在老远的一棵大榕树上,说:“辰辰的定力是没话说,悟xìng也很高。我现在担心的就是,他的xìng情,你也有点了解,我们老杨家最高深的那本事,绝对不是一个整天笑呵呵的人,可以学会的。”
nǎinǎi切了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