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专题已经做了好几年,只怕都见惯不惊了吧。当你把泛xìng拴在了一个人的脖子上的时候,倒是为你的博爱增加了些许清新,可是这个过程我无法理解。”
“我改变了他的偏见,让他相信了爱才是天下最永恒的东西。这弥足重要。xìng不是一次xìng使用,它是有保鲜期和寿命限制的;处女不是“移动”,不是“联通”,随时随地,爱怎么找就怎么找;处女也不是香饽,不是肥ròu,谁都能吃,不适应的人吃了想吐出来就难了;而有了爱就不同了,他可以超时空地连接,也可以有选择地摒除。”
“你和你以前的男人们不是也充满了爱的吗?”我刻薄地问。
“这一次,是爱在前面的。”
她说这句话的认真程度颇出我的意外,跨国恋情可真难说呢,一个是风尘女子,一个是残花败柳,他们的心理居然达到苟同,好象浪漫得疯了点,单纯了点,惹人非议了点。
“我不知该恭喜你呢,还是该不恭喜你呢?好象你是在醍糊灌顶,把我当作了那个日本人医治吧,放开说,我的处女综合症在北京就经受了血的教训,火的考验。我遇到了和我以前一样的女友,我们几乎产生了爱,为此,我的朋友在黑暗中猝死,从那之后,我就发誓,要根除这一不良顽疾,拯救我孤独创伤的灵魂,不再违心地反叛我对爱的感觉,可是,有那么好几次,都失败了。”
“你有没有试过跟真正的处女相jiāo呢?我是说服不了你的啦,也不愿说服。如果你固执地抱守你自已的偏见,就顺着你的路子走吧;当你找到处女,一个无法和你进行爱、思想和行为沟通的处女时,你就会明白的。”
这句话问到了痛处,我觉得浑身就像刚下火线的伤兵一样头缠绷带,现在已经躺在了解剖台上,正接受她洗心革面伤筋动骨的手术。
就在半个月前,我谢绝了母亲的回访,确切地说,是违背了自己。我记得那时候跟母亲说话和语调是一种冷漠而迟滞的书面话语,直写处女的“处”字好像写得很大,好像又很小,就象负载着人类太空梦想的热气球上的宇航员一样突然为抵达太空而兴奋,又突然间为热气球的bàozhà消失而怅惘莫名。可是不管怎么说啊,我是知道太空的,哪怕我从未看过太空,我为这一勇敢而伟大的决定发出过微笑的叹息通俗地讲,是这么回事!
我渴求处女,可是,我们不能进行正常的jiāo流啊,她听不懂我的话语,就像大雨来了她依然站在水里一样。“她从他的肩膀上看葡萄藤和橄榄树/井然有序的大理石城市/和不羁的大海上的船只/但是在那闪光的金属上/她的双手已替代了/一片人工的荒野/和铅一般的天空。”这种擦热的沉于智慧的人类与自然之和谐福音的强项可不会在我暂时的酸yù面前低头呢,我需要处女,是的,我更需要和我等立的处女,若非如此,那就是身体同酸yù睡觉,心灵同黑暗说话。这种酸yù和刚才同女主持人谈话时的酸yù恰好想悖,它代表了我在关键时候的两个方向,完全可以当一条公式应用。
母亲像诗人一样拍击着权威的翅膀:“既然如此,本大人命令你在半年内给我找到一个纯净的媳fù,否则,一切免谈。”
一切?一切!“一切”之中最重要的杀威在于父亲开yào铺挣下的半壁江山。
我反感她这样的威胁,却不敢张开愤世的活力说话。要不是她,我早就在婴儿阶段就被人拎起后颈甩入茅坑之中了,我还哪有权利在这儿嫌三挑四。
母亲是一个和我一样编织处女心结的人,“干净”是她的骄傲,“圣洁”是她的奢求,她百折不扣地把那个年代的纯真献给了父亲,并生下了我。从作为少女开始,她就对周遭境遇和社会关系有着深刻的洞察,她预先完成的一切,并对未完成的一切抱有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