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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也肯定不会答应。

    坦城地说,她也不是真的很坏,至少,除了我之外,她还懂得尊重亲情和友谊,我偷偷地叹了一口气,也真诚地劝诫道:“为什么是干这一行的呢!”

    她的眼里闪着萤光,忽明忽灭,“不干这行喝西北风吗?”她沉默良久,“伸着腿干了两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为着什么。”

    忽然间彼此无言。

    我想说点高兴的事给她,好让我们的邂逅不至于在最后关头令人尴尬失望。我讲了几个笑话,可是讲出来时都干巴巴地,就像唱仰脸歌一样。

    我知道有一种障碍在阻挠着我,如万头蛆动。

    她留恋的是那个诗人。

    瞬间,我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我想,等我学会写诗的时候,她一定是我第一个感谢的对象。现在道一声‘时间不早’,也许不是最好的理由,它也不能代表我感情的全部,但此时此际,我下定决心的那一句话若是不说,她就会缠着我不放,而我也难保会改变主义。

    我说该走了,认识你真是高兴,大家有缘还会见面。

    她顿时紧张起来,手臂木然地从腰间移开,微张的嘴巴好像在说:“你要走了?你要走了!”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违背着内心的抗拒成分。

    她告诉我她叫韩瑜,一个好听的名字。

    抬头繁星点点。老板和老板娘已熄灯停止争吵,蹩眼又看到那花花绿绿的宣传单上luǒ体xìng感的少女独自孤立在乱yù迷人的漫漫长夜之中,默然想到,我是决计不会再来这家录像厅了。

    Ade,录像厅。

    Ade,我的第一次艳遇。

    08 爱情汉堡包

    更新时间2011-12-25 15:48:41  字数:6413

    萌动的春情之所以美好,就在于它既不意识产生,也不考虑自己的终结。

    歌德

    注定,像韩瑜这样的野草注定不会在我爱情的土壤里开花结果,我的土壤里早埋进了优良的种子,即便没有水、空气,干坼得寸物不生,我也不会轻易破坏土壤的原状,祈望天降洪福,施之润泽。这也是我二十年来一贯的生活原则。

    同韩瑜分手以后,我常常在上班空闲的时间里暗自垂问,难道我的生活圈子里就不会有一个纯洁可人的真命女人出现?母亲那头的电话热烈地催促起来,说,儿呀,二十三岁了,和你同一般大小的小年青们孩子都呱呱坠地了呢,你可不能太落伍啊!的确,母亲举了一个蒙昧的实例,愚昧的农村现状,常常是十六七岁的毛头小孩就已经屁颠颠地搂着小女人睡觉,孩子的孩子在未有出生之前预订老公或老婆一席的俯拾皆是,更有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典型,比我小了整整六岁的阿叔娶了老婆后头一夜居然呼呼大睡,第二夜大人们jiāo待好“行凶”的法门后他依然无所适从,害得小娘子哭哭啼啼,羞于见人,第三天跑回娘家后再也没有回来。每年回家我都会看到阿叔忧虑的胡渣和孤单的苍老默然地缩立在人们有意无意的嘲笑或奚落之中。

    我被母亲这一提案强烈地撼动了,浑身的皮肤布满热乎乎的羞愧,在碰到母亲逼jiāo公粮一样日渐严厉的警告牌时,羞愧就会不自觉的敛口叹息:已经有好几个了,正在看哪个更合适呢。

    其实一个人儿也没有。充满狼狈的搪塞中,母亲接受了我这一蓄意的欺诈行为,但显然并不放心。

    在母亲的说词当中,她说邻村流苏屯有一个女娃子家白白嫩嫩,又老实能干什么的,总之挺好,正托人说谋呢,你看咋样?

    瞬间,一个光辉的字眼图腾起来:处女,包是处女!然后,在想不出一个有效的答案之后极不情愿地说,妈妈,我的自行车轮胎气门芯不知给哪个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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