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了,眬姐姐。我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能不能让我见媗媗一面?”
眬儿无奈道:“真不巧,今天早上爷爷刚把表姐带出去,也没说去哪里,说是三个月之后才能回来……”
“三个月!那么久啊!难不成还想来个软硬兼施,把媗媗和我强制隔开,然后对她洗脑吗?这也太不尊重人了!”如果说之前对于唐谨山的感觉还是害怕和好奇,夹杂着一点幻想,那么到了这一刻就只剩愤怒和绝望了。没想到在今天还有长辈会用这么*和蛮横的方法对待晚辈,何况他唐谨山还有西方文化背景,思想应该比国内大多数人更加开放才是。
“这倒也不一定,爷爷平时很疼爱表姐,不至于做得那么决绝……”眬儿说着,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疼爱归疼爱,但这事关乎盛世和唐家的继承问题,她们这种大家族的子女在关乎家族利益的问题上是没有个人选择权的,只能服从和献身。
“三个月……万一三个月之后,媗媗真的听从了她外公的话,选择嫁给苏铸,那么……”林雨菡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心里就涌起一阵无奈和痛苦。那种无力感,就像惊醒的人想去挽留刚刚好美的梦境一样,梦如水中月镜中花,根本无计可施。
“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表姐回来。”对面久久没有回应,眬儿又道,“要不这样,你先回h市,别因为表姐耽误了其他事。如果有表姐的消息我就打电话给你。虽然爷爷刻意隐瞒去向,但我好歹也是跟了爷爷这么多年了,认识他身边的不少心腹,总不至于一点消息也打听不到。何况,表姐也不可能不知道你在担心她,肯定会想办法和你联系的。而且,如果你们的感情如果真的那么深,也不在乎这样的考验不是?”
“感情无非就是彼此喜欢,为什么要接受那么多无聊的考验?”
等待的时候,时间过得异常漫长。今年的除夕夜,林家人终于相聚一堂。施文的父母从外省赶来h市和女儿女婿一起过年,席间问到了林家兄妹的终身大事,认为两人应该早做打算,尤其是林之道,男人三十而立,不成家难以立业。施文表示她有好几个朋友的闺女都未出嫁,过完年就分别挑时间见见面,有看对眼的,可以考虑交往。林正风也认为林之道的终身大事不能再拖了,让施文多敦促一下。
林之道在饭桌上连连称是,什么话都顺着长辈们说,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林雨菡一向疲于和施家人打交道,没人点到她便安安分分地吃饭,长辈问话便装起大家闺秀的样子礼貌地回答,不少答一句也不多说一句。
林之道憋了一肚子气,下了饭桌就跑去向林雨菡发泄,把茶几扣得咚咚响:“要我娶她朋友的女儿,还不如让我出家算了。那些个暴发户的大小姐就没一个正常的,全世界就她最大,吃喝穿住都要那些连名字都认不全的名牌。我要是娶了她们,估计没几年我这头发就全白了!唉唉,你说秋媗要是个异性恋多好,那我也能有点盼头了。”
“说得好像媗媗是异性恋就会喜欢上你一样。”
“嘿,你在那得瑟个什么劲儿!你除了这张脸稍微能看看之外还能挑出什么优点!”
“我是不怎么样,可人家就是喜欢我这一款的。”林雨菡摊了摊手,“再说了,我承认我情商低了一点,可智商一点也不比你低。媗媗情商高,我们俩刚好能互补,多般配!”
“呸!秋媗情商高智商也高,用不着你补。”林之道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突然想起了那个存在心里很久的疑问,凑过去问道,“哎,你们两个现在进展如何了?有没有做过那事?”
“什么事?”
“就是那种事啊。”
林雨菡恍然大悟:“啧,林之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八卦呀!”
“我就是好奇嘛,女人和女人之间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