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去找一个老茶农买的自己家种,自己家炒的普洱茶,下嘴后那清冽的略有些甘甜的清香便弥漫了整个口腔,让老人深深的迷醉。
老人不显得苍老,浑身透露出一股岁月沉淀的睿智和达观,如弈盘上的黑白两子,简单却充满玄妙。
老人看着湖水时不时的陷入了追思中,眼睛里充满了种种奇妙难明的光芒,如玉龙雪山下那棵生存了几百年的普洱茶树。
对于曹平川的寡言少语,其他几位老人早就见怪不怪了,他们相识也算是有几十年了,彼此的性格也都是知根知底。
几位老人坐在一块聊得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话,对他们来权力、金钱现在都是一些过眼云烟的东西,人生一辈子什么都见过了,那些东西他们曾经也拥有过,现在退休了过去再大的野心,再不可一世的抱负都化成了眼前湖水的一汪淡泊心态,平静无波,宠辱不惊。就像他们钓鱼一样,钓上了立刻又扔到水里去,鱼不是他们的目标,他们享受的是那份人生的风景和过程。
曹平川依然躺在竹椅上,过了一会突然他轻轻的哼起了传唱遍整个八百里中原厚土的苍凉豫剧,那具有历史纵深感和悲凉感的调子在老人略有些沙哑的声音下,竟然有了一种沙场秋兵,壮士马革裹尸还的萧瑟和肃杀。
唱了一会老人的声音渐渐的变,直到消失。
曹平川微眯着双眼,双手不断的摩擦着手里早已冰凉的紫砂壶,看着夕阳不断的慢慢沉入辽阔的护盾回中。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曹平川淡然地一笑,裂了裂嘴巴,笑道:“不知道那子在巴西的并购会不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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