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的伤实在是太重,如果在后续的恢复中再出现任何一微的意外都可能导致旧伤的复发,甚至留下后遗症。他这次至少要一年才能重新恢复到以前的状况。医生,不能再让病人有一的剧烈运动。”
接着苏绛唇有感慨的道:“医生,病人的身体素质之好,实在很少见,如果不是这样,这么重的伤就是再好的医生也是回天乏术的。”
“嗯。我知道了,你们去吧,我想安静一下。”
曹伟业嘴唇动了一下,想什么终于还是没出口,从夏洛浑身的伤口就可以想象那一战是如何的惊心动魄,如何的九死一生。双帝榜、双神榜、一杀皇榜这带着令人窒息的称号光想想就让人不寒而粟,更何况是还在他们的联手围攻下,全身而退,这份荣耀足够冠绝当世了。
曹伟业不管那有多么荣耀,他从来都是一个极护犊子的人,伤害了他曹家的中坚势力,而且是和自己割头换颈的兄弟,绝对要付出代价的。沉默了一会,他沉着脸转身朝病房外走去,黄卓看了一眼已经没什么大碍的夏洛后也是跟着曹伟业走了出去,他们知道,接下来将有一场暴风雨要发生,很多年没有见过曹伟业这厮动怒了,这下怕很多人要倒霉了。
门外前来看望夏洛的华夏曹家派系的军政两届的大佬都站在病房的门口,他们没有进去,透过玻璃窗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夏洛,都是震惊不已,虽然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将这个被曹家奉为座上宾的少年伤的那么重,但是从他那惨烈的身体就可以猜测一二了。他们实在想不通,偌大的华夏有哪个势力敢这么对他下这么重的死手,就算是和曹家同为十大家族的陈、林家也不敢这么干啊!曹家的报复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承受的。
一位肩上扛着三颗金星的老人,负手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夏洛,有意味难明的对旁边同样是三颗金星的老人道:“老首长这次怕是要真正的动怒了,十大家族之间派系分明,互相倾轧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这次这少年香港遭到了这么惨烈的伏击,旁人都难免将罪魁祸首推到曹家的对手周家和陈家,就算不是他们干的,怕也逃脱不了干系,这下华夏又要热闹了。”
他旁边的那位老人一脸严肃的道:“无论是周家还是陈家,这次确实是做过分了,竟然对一个刚不到二十的年轻人下这么重的手,这明显是想挑起十大家族新一轮的纷争。哼!都想趁着混乱的局势捞一把,却不知中央的那几位可是心里明白着呢!这两年正是改革开放的攻坚时期,上头最怕有人在这个时候挑起矛盾,导致局势的动荡,他们两家这个出头鸟可当得真不是时候,到时候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唉,我们这些老骨头也没几年好蹦跶了,这些家伙就是不给我们安宁日子过,都唯恐天下不乱,权势虽好,没命享受不也枉然。真要把人逼急了,那可别怪到时候不讲情面了。老首长对我们有提携之恩,我们就是豁出去这身军装也要保他李家。”老人沉声道。
他旁边那个老人也是严肃的了头。
对他们这些一身戎装的军人来,权势、金钱都是微不足道的东西,可是恩情和知遇之恩却让他们看得比泰山还重。
老人透过窗户看着病床边一脸缱绻深情的楚秀菡和苏绛唇,感慨唏嘘的道:“虎父无犬子,夏家子不简单啊!”
另一个老人也是颇为认同的了头。
“他日,必将国士无双。”
……
黄卓跟着曹伟业走进一间办公室,反窃听检查以后,两个人默不作声地站在窗前,看着窗户下人来人往,良久,
曹伟业冷冷地道:“这次夏洛遭此大难,是我们做兄弟的失职!”
黄卓了头,也很歉疚,夏洛来香港之前,曹伟业就嘱咐过他,一定要做好保卫工作,保证万无一失,可是,谁也没想到还是被人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