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从我这里套出一个字来!”纯目光里满是怒意,咬牙切齿地道。
“哎呀呀——!”夏洛坏笑一下。“妞性子还挺烈!你以为我治不了你是吧?”夏洛那一双咸猪手就扯着纯白腻的脸道。
“你——!流氓!”纯瞪着他道。
“呀,你怎么知道我名?咱俩肯定是失散多年的幼儿园的同学!”夏洛嬉皮笑脸地捏着纯的脸。
纯又羞又怒,同时有一种强烈的屈辱感,但是手脚都被夏洛捆得结结实实的,没有丝毫反抗的内力,一切挣扎都只是徒劳。
夏洛感觉手中又滑又腻,心,皮肤不错,手感真好。
正得意间,纯却呸地吐了他一口,幸亏夏洛闪得快,不然就被吐了一脸。
夏洛心中那个怒啊,心,看来好商好量地和你,是逼问不出来什么了!蹬鼻子上脸,也不看看现在谁才是刀殂,谁才是鱼肉?
他昂然站立,捡起那个刚刚纯抽打他用的皮鞭,朝着纯那光光的屁股“啪”地就是一鞭子,嘴里骂道:“你个骚.货!老子问你话呢!你到底叫什么?什么来头!”
纯吃痛,“啊”地一声惊叫,却依然对夏洛怒目而视,牙关紧咬,骂道:“夏洛你今天不杀我,我明天就杀了你!”
“我*!”夏洛没见过这么硬气难缠的女人,走上前去,高举皮鞭,疯狂挥下,“啪啪啪啪”连续打了十几下!
“呜呜呜呜——”纯终于哭出声来,夏洛这才住手,只见纯的雪白的屁股都是绯红色的鞭痕,鞭痕相互交叉叠加,红成了一片。
夏洛也有累了,喘着气儿问道:“不!?”
纯满脸泪水,却依旧一脸坚强,咬着牙摇了摇头。
夏洛怒极,心,这女人不怕痛么?
突然,房间灯光熄灭,一下子暗了下来——停电了。
别墅外面狂风大作,大雨倾盆,想必树枝断掉,把线路砸坏了。
秦青梅了一颗蜡烛送了过来,探着头想看一下客厅里的情景,夏洛接过蜡烛,推了她一把,道:“看什么看?这里很暴力的,你会做恶梦的!”
秦青梅吐了吐舌头,转身走了。
夏洛端着蜡烛往纯走去,只见烛光摇曳之下,纯那洁白的身体斜卧在沙发上,更显得曲线美好,凸凹有致,诱人无比,若不是两者属于不同阵营,夏洛恐怕早就一个饿虎扑食,做成一团了!
夏洛身体有了反应,“灯下观美人,马上看壮士”,古人得太精辟了,最美就在于朦胧美啊。
夏洛拿着皮鞭,轻轻地鞭笞了一下纯的屁股,道:“纯,不?”
纯还是摇头。
夏洛看着手中的蜡烛,嘿然一笑,道:“那我就给你来个皮鞭加滴蜡烛了!”
着,他把蜡烛举到纯身体上方,微微一倾,一串红色的蜡烛水滴了下来。
“啊——!”纯被烫的尖叫了连连。
夏洛哈哈一笑,心中暗爽无比,心,前世在岛国爱情动作片里看到的镜头,自己一直意淫的画面,今天竟然全部实现了。
再看纯的雪白的身体上,几滴红色的蜡油赫然在目,被白色的肌肤一衬托,恰如开在雪地里的梅花,美得触目惊心。
夏洛诗情大发,咳咳——,好歹咱也是个文化人,趁着那蜡油尚未冷却的时候,用手指摸来摸去,画出一个枝干的摸样,再在那枝干附近滴下大滴滴的蜡油,恰如一副“映雪红梅图”!
夏洛一边画,一边暗暗赞叹自己的艺术修养,不去画画真是可惜了!没准华夏就多了一个米卡了米开朗琪罗或者达芬奇,我咋就这么有才呢我?
在夏洛“作画”的过程中,纯一直惊声尖叫着,在这狂风暴雨的夜晚,在这如同孤岛一般的海景别墅里,如同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