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只是自己这一思想也未成体系,不便和她探讨,几句未免理屈词穷,露了怯。又想到,自己的功夫这些天也精进不少,“炼气”已经练过了“罗汉抱肚”、“大鹏展翅”、“金刚怒目”三个招式,虽然距离单手开砖之类的级气功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也有所成,哪天找几个人练练手呢?
又想到,自己的学识还需加强,不能局限于高中知识了,不然,自己念完高中最多的收获也就是能考上一个好大学,仅此而已,水平还是不能提高。不然,和女孩子坐而论道都做不到。
暗暗下定决心,把买了好久还没有看完的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和罗素的《西方哲学史》再翻看一番。
心里浮想联翩,于是只是魂不守色地头。
楚秀菡本想着和他坐而论道一番,借此拉近双方的距离,没想到他毫无反应,眼神冷淡而游移,只好作罢,不再谈那些玄奥的话题,揉了一下冻得发红的耳朵,道:“洛,刚刚那首歌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夏洛心,你当然没有听过,这要到000几年才会有好不好?口中却撒谎道:“我自己随便哼的。”
这一句话让自持才学出众诗词歌赋样样皆通的楚秀菡震惊地不出话来,她瞪大一双眉目,瞧着夏洛平静到若无其事的侧脸,恨不得匍匐在他脚下。
要知道作曲其实是一向很复杂的技术活,很多学了很多年作曲的人穷其一生也难写出一首通顺的歌曲,更别如此的婉转动听。
她学过作曲,刚刚只听了一遍,歌词虽然没有记住,但是已经在心中编好了曲谱,不自觉地把调子哼唱出来,只觉得曲子柔美深沉,曲子中蕴含着深深的情意和淡淡的忧伤。
夏洛看她一脸沉醉的样子,道:“想不想再听一首,还有呢……”然后又把《认真的雪》哼唱出来,再一次让楚秀菡目瞪口呆。
两人笑笑,浑然不觉天寒地冻,北风如刀,不知不觉中,经过半个时的跋涉,已经到了“哑巴羊肉汤馆”。
大雪弥漫之中,一灯如豆,却给人无线的温暖。
哑巴正在看着一台十二寸的黑白电视机,不住地呵呵傻笑,一看夏洛来了,笑容绽开如同一朵灿烂的花朵。
他认得这是何京生的跟班,每次都对他很和善,每次来吃饭,总不让他找钱,给费。于是,就拉着夏洛的双手不断傻笑,眼神很兴奋,嘴里不断地“嗬嗬”着,看了一眼身后的楚秀菡,然后冲夏洛竖起大拇指。
夏洛故意逗他,道:“你那姑娘长得丑是吧?”气得身后的楚秀菡皱眉跺脚。
哑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奈何不能话,手胡乱的比划着,脸憋得通红,夏洛心中不忍,大声道:“我明白了,你是这姑娘长得漂亮是吧?”
哑巴重重地头,因为夏洛理解他的意思而高兴,呵呵傻笑。楚秀菡自然心中甜蜜,不禁一阵娇羞。
哑巴又做了一个复杂的手势,夏洛道:“我明白,你是,让我把她娶回家是么?”
哑巴看他一下子就明白,喜出望外。
夏洛做出一副成熟的表情,道:“不行,老师了,不能早恋,再了,我看不上她,她要当我姐姐呢!”
气得楚秀菡直扯他的耳朵。
哑巴嘿嘿一笑,忙去了,楚秀菡打量着这个店,几张破烂木桌椅,满是油腻,一盏十五瓦的电灯,黯淡如豆,这种店要在平日打死她也不愿意去的,嫌脏,可是和夏洛一起来这里,外面风雪飘舞,店里,炉火如同蓝色的舌头一般舔着锅底,屋里却温暖入春,已经是深夜,真有围炉夜话的感觉。她感觉很幸福、很开心。
一会儿,热气腾腾的羊杂碎汤就端上来了,楚秀菡看着上面漂着白白的羊油,不禁有恶心,迟疑着要不要吃。
夏洛则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