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念冷哼一声,“我傻呀,我没事拿刀划自己干什么?我要划不会划你呀?你这么皮糙肉厚,厚颜无耻,肯定得多划两刀才能够划出血来。”
顾倾源慢悠悠地把长裤给床上了,果然春一梦不能做,这个臭丫头的春一梦更加不能够做。
“小叔,慢走不送。”顾念念挑了挑眉,“小叔,以后深更半夜别发情,那是狗狗才干的事情。”她笑得花枝乱颤。
顾倾源冷哼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回了自己房间。那个臭丫头竟然把他和发情的狗相比,狗能够和他一样吗?狗发情了,可是什么狗都能够上的。可是他如今即使发情了,也不想要别人,他心心念念的只有这个臭丫头。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怜了,连碰个女人都碰不到。
顾念念拿着刀跑下了楼,把这水果刀藏在了隐蔽的地方,她下次还能够用用的,可不能够让顾倾源给她扔掉了。
她的唇角浮起一抹笑容,顾倾源那个混蛋,让她哭了那么久,也该让他难受难受了,否则他都不知道她那时候多痛苦。
顾倾源回到房间,洗了三次的冷水澡,这大冷天的洗冷水澡,简直是要他的老命。可是不洗,他估计地被身体里面的那股火给烧死。
他这身体和心里的双重伤,都是顾念念那个臭丫头个惹出来的。早晚有一天,他非把她给办了,而且一次又一次。
顾念念哼着歌,坐着她最讨厌的数学题,心情格外的舒畅。
他爸妈被顾倾源哄去了军区陪爷爷去了,家里就只剩下她和顾倾源两个人,她决定了,要多准备一些防狼神器,否则她的生命和身体都有危险。
顾倾源那个色一男,三天不发情,他就要发疯。
夏唯一回到别墅,脱掉了鞋子,盘坐在沙发上面。她没有开灯,借着月光也能够把屋子里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她在这里住了一学期,虽然只有一学期的时间,却在她的记忆中留下了最深刻地回忆。因为,这里有一个他。
夏唯一的唇角勾着淡淡的笑意,她并没有因为要离开而变得特别地沮丧,也没有因为要离开而变得特别地伤心难过。这一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是她自己要走的。
她的离开不是放弃,她的离开不是退缩,她的离开是为了能够和他并肩而立。等到那一天,她只是她自己,一个足以能够和他匹配的人。
夏唯一打开手机,看着贺景辰的照片。军人的照片不能够外流,故而贺景辰从来不拍照。这几张,还是他睡着之后,她偷偷怕的。照片里面,即使只能够看到他的睡颜,也抵挡不住他的英俊。
顾念念问她,如果待她回来之时,他的身边已有美人相伴,她当如何。
这个问题,之前她还真的没有仔细地想过。她当如何?她当然是想尽一切办法把人给抢回了,抢不回来也不能够让他被别的女人给拐了。
顾念念又问,如果待她回来之时,他早已妻女在身旁,她当如何。
她大概会痛苦一场,她大概也会大醉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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