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欢伸了伸懒腰,这一觉睡的真舒服,追踪了一天一夜所带来的疲惫感一下子全都消失了。洛欢估计着那公主应该不耐烦,放弃了吧,睁眼一看,自己竟然被绑了起来,看环境明显是一个毡帐。
洛欢喊了几声,发现外面脚步匆匆,却并没有人进来,不由地有些疑惑,这是什么情况啊,不管我吗?
很快,一阵笑声从毡帐外面传了进来,洛欢抬头一看,见阿燕朵带着一群士兵来到了他面前,说道:“你叫洛欢对吧,名字还真好听。”
洛欢有些疑问,他从来没对鬼方族任何一人说过他的名字,这个公主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
似乎看出了洛欢所想,阿燕朵捂着嘴说道:“你那朋友也真是硬气,大刑之下愣是一句话没说,非得逼我们用粉才说了出来。”
洛欢有些着急,林若是他在草原的唯一一个朋友,他愤怒地对阿燕朵吼道:“你们对林若怎么样了?”
“他呀,”阿燕朵故意停顿了一下,随即用一种阴森的语气说道:“那家伙被我们吃了,不得不说,年轻人的肉就是好吃,有嚼劲。”
“畜生!”洛欢一下子吼了出来,阿燕朵冷笑着说道:“别急,很快就轮到你了,来人,带他下锅。”
士兵们扛起洛欢,向着中间的毡帐走去,阿燕朵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很是得意。
洛欢有些失魂落魄,他的朋友因他而死,他实在无颜苟活,可是师父的仇,义父的下落
洛欢想了很多,却猛然看见一个毡帐的边上,林若正在向他招手。洛欢眼睛一下睁的老大,直直地看着,发现自己真没看错,那么这个下锅
阿勒古一把把林若拉到了毡帐的背面,气急地说道:“不是说好就让他看到你吗,怎么挥手了,要是被我妹妹发现,我就完蛋了。”
林若促狭地说道:“貌似你很怕你妹妹啊?”
阿勒古挺了挺腰板,很是不屑地说道:“谁说的,我可是她兄长,她得听我的。”不过没过多久,在林若怀疑的目光中,阿勒古无奈地承认了这个事实,抬头看了看天,缅怀了一下他的王子血泪史。
“我们兄弟三人,两位兄长虽然也饱受四妹困扰,但他们年长,很快就到封地赴任了,就剩下我和四妹,那段时间真是煎熬啊,心爱之物被毁简直就是家常便饭,被戏弄的次数更是数不胜数。”
林若好奇地问道:“你父汗不管管她吗?”
阿勒古苦笑了几声,说道:“我们鬼方单单单于庭就有三十万人,我们父汗平时公务繁忙,我怎好意思打扰他。而且,四妹是父汗唯一的女儿,她的母亲又早已逝去,父汗视她为掌上明珠,又怎会责罚她。”
林若同情地看了阿勒古一眼,却见阿勒古兴奋了起来,幸灾乐祸地说道:“四妹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父汗有意为她择一良婿,到时候有人管着她,我就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哈哈哈”
“她是公主,你们鬼方族有人敢管她吗?”林若觉得阿勒古帮了自己一个忙,自己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阿勒古笑容凝固了,他怎么忘了这茬呢,整个鬼方族比四妹地位高的除了父汗就是他们这些封王,可是那些异姓封王太老了,他们怎么可能把四妹嫁给那些老头。
到底该怎么办啊?
洛欢看着眼前止不住笑意的大单于和哈哈大笑的大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总算过关了,这大单于也真够无聊的,竟然听他女儿的话,用下油锅来吓我。
幸亏他演的够像,不然还真是难以通过,洛欢看了看站在大单于身边的阿燕朵,默默地说了一句:“最毒妇人心啊。”
大单于撕扯着桌上的羊肉,缓缓地对洛欢说:“这次是警告你对我和我女儿的不敬,如果不是因为你得到了狼群的承认,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