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说道:“不提那些烦心事了,路大夫从山上下来,一定很疲劳,来,到我家里面歇息一晚。”
路大夫拱了拱手,说道:“告辞,张老保重。”
张老目送着路大夫的背影远去,直到消失不见,才转身欲返回家中。
谁知才刚到家,却见到胡天走了过来。
张老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来干什么?”
胡天笑着说:“张老,这儿有锭银子,你告诉我路大夫往哪去了,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张老一挥衣袖,说道:“老夫嫌这银子脏。”
胡天脸上露出一抹狰狞,说道:“老不死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老毫不畏惧,说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老夫还怕你不成。”
“这是你自找的,”胡天捏着拳头就挥了上来。张老一看不妙,张嘴就欲大喊向杏花村村民求救。
胡天赶忙捂住张老的嘴,将他拖到屋内。
张老的老婆一看张老被挟持,就欲大喊,却见胡天掏出一把匕首,架在张老脖子上,说道:“你喊吧,看是你喊得快,还是我的匕首快。”
张老的老婆立刻不做声了,只是默默地流着泪。
胡天挥起拳头,朝张老脸上打去,问道:“你说不说?”
张老的牙齿被打落在地,含含糊糊地说道:“你做梦。”
胡天愤怒了,一拳把张老打倒在地,用脚不停地踩着,问道:“你说不说?”
张老哈哈大笑,含着血水直接一口吐在了胡天的脸上。
胡天狠狠地看着张老,说道:“不说是吧,那我就打到你说为止。”
胡天从旁边拿起板凳,正要朝张老身上砸去,却听发现胡飞走了进来,问道:“什么事?”
胡飞看着张老的惨样,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大哥,我们发现路大夫踪迹了,他在往云夕城赶去。”
胡天扔掉板凳,吐了一口,说道:“老不死的,这次算你运气好。”转头对着胡飞说道:“我们走。”
张老的老婆赶忙把张老扶了起来,说道:“老头子,我们世居在此,现在却受此大难,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张老默然不语,只是想着路大夫的处境。
张老的老婆愤恨说道:“我们这就去苏云城,让佑成这个上郡郡尉看看自己的父亲,被人打成了什么样。他寒窗苦读,现在功成名就,不是让自己的父亲受苦的。“
路大夫走在云夕城的街头,熙熙攘攘的街道让他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不由地自嘲道:自己真快变成山中野人了。
路大夫要去马市,他觉得王员外既然大难不死,必然去西郡投奔了他的二哥。
路大夫一路前行,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在喊他,他转身却看见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想了半天却没有丝毫印象,迟疑地说:“你是?”
老朽一脸惊喜,说道:“真是你啊,路大夫,我还以为我看花眼了呢。路大夫,我儿子的病就是你治好的。”
周围的人群一下炸开了锅,”路大夫?哪个路大夫?还能是哪个路大夫”
感受着人群中无数炙热的眼神,饶是路大夫见惯了风雨,也不免有些脸红,说道:“诸位,老夫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告辞。”说完就想要溜之大吉。
却听到那个老朽说道:“路大夫看你风尘仆仆的,一定赶了不少路吧,来来,我知道附近有间酒炉,他们制作了一种叫做”风泉”的酒,老朽上次喝了一壶,至今回味无穷啊。”
路大夫走不动了,听着“风泉”这个名字,以他的经验,敢起这种名字,不是异常难喝就是异常可口,按照这位老丈的说法,那么
路大夫拱了拱手,说道:“老丈盛情,老夫岂敢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