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既然如此,随便妳好了!」陈达中被婉贞的高调答案,差点儿气爆肺子,却没拿她办法,只得跟他一起查下去。
透过传呼机登记的地址,找着死者李绮文母亲,其母坚称女儿虽然贪玩,却热爱生命,决不会自杀的。
还说她定是被那汤姓男子所谋害,着婉贞将他拘控,替女儿伸冤。
此外,绮文母亲亦告诉婉贞,寻找汤姓男子的方法。
「陈警长,我的推断获死者母亲认同了!」婉贞和死者母亲录取口供后,更显自信,认为自己的推断正确。
「小师妹,容许我提醒妳一点,通常自杀案死者的亲人,都不会相信这悲痛事实,口供是会有偏差,不可以尽信!」
「啊!我可没有想到这点。但还是要找到死者男朋友,来证实那些疑点的。」婉贞被陈警长打了一记闷棍,信心有少许动摇。
未几,婉贞和陈警长找着那姓汤的男子,带他回警署问话。
「汤美伦,三月五日那天晚上,可有见过死者李绮文?」婉贞急不及待,单刀直入向他拷问。
「不错,那天下午曾和她会面,向她提议分手。」
「绮文有何反应?」
「她当时情绪十分激动,于是不再和她纠缠下去,便急急离开」
「之后去了哪?」
「跟朋友到卡拉一k唱歌,玩至通宵达旦。」
「嘿,老实说,是不是求爱不遂,将李绮文推跌堕楼?」
「请不要胡乱猜想,我绝对没有将她推落楼,在离开的时候,她只是情绪激动,还好端端的。」
「真是这样?」
「晚上的唱歌聚会,是有很多朋友可为我作证。」
「汤先生,不要再狡辩下去了,还是快点招认,或许可向法官代你求情,减轻你的刑罚。」
「不知道妳在胡扯甚么?」
「别再说谎,知道你是推绮文堕楼的凶手。」
「我真的没有推她堕楼,她是神经病的,自杀有啥稀奇?怎么硬说是我杀她?」
「哼!还在口硬,信不信揍你一顿呢?」婉贞走到汤美伦跟前,用手掀起他的衣领,作攻击状。
「婉贞,停手!」在旁的陈达中见状,恐怕出了差池,立即上前制止。
「汤先生这样吧,先在这份口供记录上签署确认,但是暂时不可离境,有需要时,警方会再传召你回来作供。」
「嘿,这才像人的说话!」
汤美伦签署完口供记录后,悻悻然离去。
证供室只留下陈达中和梁婉贞。
「陈警长,为何轻易让他离开?」
陈达中双目瞪着婉贞,并没有回应。
「他的嘴脸确使我动怒,明白是他谋杀死者,却又不肯承认,真是想揍他一顿!」婉贞见达中没有答话,继续说下去。
「梁小姐,妳曾接受侦缉训练的,对吗?」
「是的,调任调查组前,已完成侦缉训练课程。」
「那儿教妳用揍的方法,盘问证人吗?」
「没没有啊!」
「哪为何用此方法?」陈达中双目瞪得更大,说话声线充满责备。
「我想现实是如此的」婉贞被瞪得说话也没信心,轻声不少。
「嘿,原来妳的幻想力真是丰富。」
「对对不起,我是冲动一点,我只想快些将凶手绳之以法吧。」
「婉贞,死者不是他谋杀。」达中见婉贞表现悔意,才稍稍消气。
「哦,陈警长,怎么你也偏帮那些坏人?」
「不是偏帮他,该知道,死者死亡时间是晚上,如果他说的是谎言,很易到卡拉一k场所查探得到,相信他不敢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