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映瞳浑身在抖,她却死死的咬着牙,听到霍东莛的那一句话,她反而笑了:“是啊,失望,既然这么失望,就不要再管我好了。”
说完,抓住门把就要关门,小腹,却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痛的她身子猛地一颤。
“唔。。。”她不由得抬手抱住了头,整个人靠在了门上,瑟瑟发抖。
霍东莛的脚步一顿,转身间就见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儿瞬间就血色全无,只余下细密的冷汗涔涔的冒了出来。
他的心猛的一颤:“瞳瞳,你怎么了?”
此时此刻哪里还顾得了生气,忙不迭的折返回去扶住了她的身子,弯下腰来关切的问话。
“没。。。没事。。。来例假了。”她颤着声音答了一句。
她的生理期总会痛的难忍,这一点霍东莛自然清楚,当下就沉下了脸色:“来例假怎么不早说,还在这里大吵大闹!”
呵斥了一句,转而就要去给她倒热水,连映瞳却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离开,温热的大掌,与她泛着冷汗的小手交叠在一起,她那惨白如纸的小脸儿总算是有了些许的笑意。
“我就知道霍叔还是关心我的,我就知道。。。”
“说什么傻话,霍叔怎么可能不管你!”霍东莛心急如焚的将她拦腰抱起,语气里的急切,骤然升温。
“真的吗?”连映瞳扬了扬头:“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结婚,永远陪在我的身边?”
霍东莛一愣,永远吗?
“看来,不能啊!”他的迟疑,让她有些失望,她撇过脸去,悄悄擦掉了脸上的泪渍,而后唇角微扬:“也是,我这样一个瞎子,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却反过来要求你守在我身边,真是自私啊!”
恍若透明的笑容,在她苍白的小脸儿上丝丝乍现,那般的明媚,却那般的忧伤。
“其实有时候想想,我这样的人,活着倒不如死了好呢,死了,就一了百了。”
霍东莛的胸口一闷,竟觉得呼吸不过来,抱着她的手臂不觉一紧:“胡说!什么死了一了百了,没有我的同意,谁许你死!”
“是吗?”她弯了弯唇角,靠在他的怀中,缓缓的阖上了眼。
生命于她,哪里有什么意义,十年前她家破人亡的时候她就早已没有什么眷恋,只是她舍不得他,只是舍不得他而已。
*
第二天一早,岑之乔才走进董氏的大门,就被一个大嗓门儿叫住。
“哎呦喂,看看看看这是谁啊!”一个小爪子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岑之乔偏头,就见满脸堆笑的佟玲趴在肩膀上,正笑眯眯的瞅着她,眼中泛光。
倒是唬的岑之乔已经,随即就伸手打掉了她的爪子,嗤了一声:“这才是冬天,要发*春也得过些时候。”
被她这么玩笑,佟玲也不恼,反而扭着小蛮腰就跟在她的身侧,满脸堆着坏笑。
“哈哈哈,我倒是想发*春呢,可是自从都卖身给了董氏,我可是连思春的机会都没有,跟别说是发春了,倒是你啊,乔姐,怪不得对咱们公司的那些献殷勤的男人没兴趣,原来是早就名花有主,说,昨晚那个是不是就是你家柠檬小帅哥的爹地?”
一脸的八卦,倒是让岑之乔满头雾水,“昨晚什么?”
恍然想起霍东莛的那一辆银色的bugatti以及佟玲临去前别有深意的笑,她顿时就瞪圆了眼睛:“喂喂喂,你可别瞎说啊,人家那才真正的是名草有主,你不许胡说八道!”
正颜正色的语气,倒是让佟玲没敢再开玩笑,不过八卦的精神依旧:“如果他不是你的白马王子如意郎君,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中意什么样的?”
呃。。。
岑之乔当场就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