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如何是好?”
“徒弟知错了。”曲殷虚心承认着错误,其实他并不担心师父会因为受到他的牵连而恼羞成怒杀了他,因为师父训斥归训斥,其实他早就为以后做好了打算,就像这个山洞,就是师父告诉了他,他才藏到这儿的。而师父之所以知道他的行踪,是由于师父早前曾在他身上下了一种叫陨蝶的蛊,无论他在哪里,师父都能找到他。
“好了,此事就算过去了。”暗傀又眯起眼睛,笑得和蔼,不过稍后,他又一正面色,变得几分严肃道:“不过为师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办,此事万不可出现任何的差错。”
“是。”曲殷连忙恭声道:“师父尽管放心,徒弟定当竭尽所能。”
“嗯”暗傀点点头,略有所思地看了曲殷片刻才道:“今日墨云邪已经和墨白去了青峰城,为师要你立刻赶到那里,设法从墨白手中将掌管逆霄堂的令符取到。你切莫要谨记这次的教训,不能对墨白有妇人之仁,若是有机会,最好杀了他。”
“杀了白弟……”曲殷惊愕地张大了嘴,他知道师父一直想将墨云邪拉下教主的宝座,但不至于做得如此狠绝,要连白弟也除去吧。
“奥,是这样……”曲殷十分的机灵,见暗傀神色一暗,就忙辩解道:“徒弟只是不解如今杀了墨白或是得到令符还有什么用。”魔教教规森严,他“怕死”从排位比试中出逃就是死路一条,而暗傀被教主削去长老一职,日后无论做出怎样的成就也是不能复职的。
曲殷一问出来,就感觉暗傀落在他脸上的目光变得冰冷起来,直让他自骨髓深处泛出阵阵寒意,他的脸白了白道:“师父若是不想说,徒弟就不问了,徒弟一定会将师父交代的事情办好。”
“奥,不……”暗傀的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有件事儿为师一直在心中藏了很久,现在也是时候告诉你了。
曲殷的心间一跳,有些紧张起来,同时也对暗傀有点心寒。
“在排位比试之时,星海门突然杀过来一事你知道么?”暗傀在说话时仔细观察着曲殷的反应,见他只是稍显迷茫的点点头,才接着道:“宋良是被人利用了,秘地的位置是有人故意透露给他的,还有此次在青峰城召开的屠魔大会,也是有人希望墨云邪死,才杀了陆炳远全家,嫁祸给他。”
“为师知道你会奇怪为什么为师会知道这些,其实这些也不是为师安排的,而是一位仙君。至于这位仙君的身份,为师还不能告诉你。”说到这里,暗傀的目光转为了慈爱,“这位仙君乃是一个你我都得罪不起的人物,你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这么多年以来为师之所以瞒着你,也是这个原因。”
曲殷有太多的困惑,可是当他张嘴想问,对上暗傀凝重的脸色时,却又住了口,低下头道:“徒弟知道了,徒弟全听师父的就是。”如此说着,心中却犹如刀绞,纵然暗傀的话全是道理,但他还是有种被欺骗了的感觉。
长久以来,曲殷一直以为师父同骷鬼长老一样,也是觊觎教主的宝座,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坐上去,为他争光,却原来他是另有图谋的,那自己不就成了一个被他操纵的棋子了么?说让他在排位比试中夺得第一,其实就是想让他进入战魄堂,再一点一点蚕食墨云邪的力量;说让他拿到逆霄堂的令符,就是想破坏墨云邪的消息机构,那等墨云邪垮了的时候,魔教会怎么样,还存在么?
曲殷只觉自己的脊背在一阵阵发冷,他忽然特别的害怕,暗傀计划了那么多年,却因为他一时的贪念而化为了泡影,虽然暗傀并没有责怪他,给了他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但这次的事儿再处理不好,他觉得他的小命就悬了。
他突然有些不认识自己的师父了,也突然有了另一种醒悟,总归是魔教,所谓的师徒感情,平时说着看着好,可到了某种时候,还是会变得比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