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也颇有些能力。只是此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留学国外多年学了一肚皮的西方糟粕,全忘了祖宗留下的中庸之道。
老朽也希望看到新加坡脱离大马独立,可把新加坡交给以残忍治国的李光耀还是多有踌躇。此番前来虽是受李光耀所托,却并不十分希望你支持他建国。如果你能派兵进入新加坡,让新加坡脱离大马加入缅甸,那才是全体华人之幸。”
李光耀对于新加坡的独立与发展所做出的贡献无疑是巨大的,他的去世也引起了世界各国政府的强烈关注。同样的,他在执政期间的一些政策也引起了世人的非议。
比如他从不在乎民调结果和民众支持率,他自己也曾说:“我认为,太在意民众支持率的领导人是软弱无能的领导人。”
同时他还说过:“在受人爱戴和令人畏惧这两者之间,我始终认为马基雅弗利的思想是对的。如果谁都不怕你,那就毫无意义了。”
杜文成没听说过什么16世纪意大利政治思想家马基雅弗利,也不知道马基雅弗利就是残忍治国之道的代名词,他只记得二十世纪末,新加坡曾发生过当众鞭笞西方人的事件,因为这一事件让世人记住了新加坡律法的严酷。
至于李光耀和共和国的关系,杜文成并没有太过在意,虽然李光耀曾和共和国五代领导人都有过交往,但同时他也多次访问台湾,并与****分子李****过从甚密。
现在,英国人已经不再觊觎东南亚各国,米国人似乎只对菲律宾感兴趣,所谓天予不取是为害,若能趁这个时候让新加坡归缅甸托管,将来未必没有实现东南亚联邦的机会。
结束了对陈嘉庚的宴请,杜文成派人紧急请来了阎锡山,并将新加坡的情况对他讲了一遍。阎锡山并不反对出兵新加坡,只是担心兵力太过分散,一旦有事将无兵可调。
“文成啊,我们在琉球和冲绳驻了两个师,日本投降后还要在长崎驻军,现在你又要派兵进入新加坡,摊子铺得这么大,国内一旦有事可怎么得了?
这两年来全靠你的先遣军在东奔西跑,你又信不过缅甸军队,一旦把你的军队都调到外面去了,你就不怕他们再来一次军事政变?”阎锡山忧心忡忡地说。
杜文成面容一肃,对阎锡山说道:“这正是我担心的事情,从表面上看缅甸欣欣向荣,一派和谐,可本地人未必就对我们没有想法,只是碍于我们现在的强大,暂时不敢跳出来而已。
正是出于这个考虑,我才想派兵出去,不过这次我不会出动先遣军,而是想这样做。阎老你帮我把把关看看这样行不行。
我准备重新组建三个师,把现在的三个缅甸师全部调到新加坡作战,这样一来既可以免除了后患,又解决了新加坡的问题。
这几年我一直不遗余力地在缅甸推动汉化,虽然备受质疑却也取得了一些成效,相信经过这次大换血后军队的情况会有所改变。
另外,新加坡以华人居多,我们在那里会更容易推行我们的政策,一旦取得成效就可以反过来促进缅甸民族的大融合,最终达到我们的目的。”
阎锡山气道:“你小子都想好了还找我来干嘛?是不是最近看我比较闲了?”
杜文成急忙陪笑道:“我这不是请你老来帮我拿主意嘛,没有你老把关我这心里不踏实。”
阎锡山寻思了一下,觉得杜文成的办法可行。缅甸的情况确如杜文成所说的那样暗流涌动,如果在不当机立断,恐怕又会是一场政变。将这些不稳定因素调到外面去,他们就是想闹也没有了依靠,国内分分钟就可以掐住他们的命门,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你既然已经想好了,那就去办吧。不过,日本那里你还要抓紧,别等到他们行动了可就晚了。”
“我会注意的,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