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谈了。”
“好好好,那多谢了!”阿德挂断电话,侧头直视发呆的我。
“差二分钟就三点了,是谁想要见我呢?”
“阿美,阿美,啊!她是不是在逗我啊!我真是个傻瓜!”
终于被聪明的我悟到了所谓的真像,于是我嘟起嘴迈大步,气哼哼发誓:“臭阿美骗我,哼!”
谁知才迈出一步,身后猛然伸来一双大手捂住了我的双眼,直觉立马儿告诉我:男人的手。
啊!~我额头冒汗吓掉了魂儿,赶忙拉下挡在眼前的手回头转身。
“david!”看到眼前站定的人,我又惊又喜。
“怎么不等我了?!还没到三点呐!”david一脸狡黠的笑容。
“在我的时间观念里,你已经迟到了!”我摆出一付不好惹的架式亮给他看。
“嘻~,其实我早就到了,一直在那边看你,你靠着钟座发呆,没有发现我。”他指指钟座,还笑。
“真的吗?也许吧!”我好尴尬。
“你好难约哦!我几次打电话到你家,你都不在,所以我只好拜托阿美送口信了。”他招出实情。
“噢,我说怎么会平白无故,阿美这个点给我带口信来,原来是你指使的。”我顿悟。
“因为我想见你呀!你想见我吗?”他说得好轻柔,像春风。
“嗯”我点点头,扬起嘴角看他,附送一个甜甜的笑容。
“咦!他不是阿美的嫂子的哥哥,那个叫david的男人吗?”
“对对,阿忠说得对,不过良哥,夫人好像,在,在跟他约会啊!”
阿德c阿忠看出端倪,扭回头瞅瞅面沉似水的陈正良。
大块头保持沉默,心却翻江倒海不平静。
他不错眼珠地盯着正在对话的我们,渐渐得他喘起粗气,额头上青筋暴出,双手慢慢攥成拳头。
“看,快看,夫人跟那小子上车了。”阿德指指外面,传过来警报。
“车子启动要离开了,良哥我们要不要跟上去。”阿忠已经做好了开车的准备。
“跟上去!”陈正良发号了时令。
“是!”
车子启动,一前一后在公路上如影随形。
不久,车子停在铜锣湾维多利亚公园网球场。
我们跳下车,十指交叉,笑盈盈地走进了网球场,陈正良他们坐在车里没动地儿。
“看网球赛?”阿忠挠挠头。
“噢对了,我听说,今天在这里举办国际网球公开赛,他一定是带夫人来这里看球赛。”还是阿德的脑袋好使。
“夫人爱运动,一直是个好动不好静的人。”
“对。”
“哎她喜欢打网球吗?”
“她不喜欢打壁球吗?她不是每天上午都去公园打球吗?”
车里断断续续地飘着阿德c阿忠低声交谈的声音。
陈正良听了心里直发堵:“看网球赛可以来找我呀!那小子凭什么握你的手,亲亲蜜蜜地看球赛!!!”
“看来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我应该多抽出时间来陪你,你才能对我有感觉。”
“不过我知道,你对我是有感觉的。从你看我的眼神中,我能找到那熟悉的目光,那种爱恋c痴迷的目光。”
“只是,它太过短暂了,而你好像一直在逃避那种感觉,一直在躲避这种心情,一直在回避这种情怀。”
“我要让它在你心里燃起熊熊火焰,我要你回到我身边!我的爱妻,我的雪儿。”
陈正良越想越气愤,越想越心乱如麻,他最终摇摇头:“阿忠,开车,我们,去公司吧!”
“是,良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