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我们凭什么跟你说?!”
许丹阳“呵呵”道:“这位道友误会了……”
“好了!”江道成打断许丹阳的话,道:“连姓名都不愿意讲,还说别的干嘛?!”
薛笙白一脸愤愤,计千谋皮笑肉不笑,袁重山面无表情,许丹阳尴尬的看向叔父,叔父装作没瞅见,许丹阳又看我,我觉得也不好让他太过难为情,便替他问,道:“江师兄、范师姐,你们那时候是怎么走出去的?”
范瞻冰的脸突然一红,道:“说起来,那次也怪我太任性了,一不小心闯了大祸。”
“那怎么能怪你呢?”江道复柔声说道:“你也不知道的呀。”
范瞻冰道:“还是我太任性,明明知道是有危险的。”
江道复说:“那也是人之常情……”
任谁都瞧得出来两人略显腻歪,我还罢了,感觉挺美好温馨,叔父却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道:“你们俩,这是在处对象?”
范瞻冰的脸色更红了,脑袋深深的垂了下去,不作声响。
江道复虽然也颇为尴尬,但好歹是个汉子,勉强笑了笑,说道:“好叫相尊知道,我们江家和范家已经订过亲了。”
叔父点点头,道:“门当户对,不赖。”
我也喜道:“好,真好。”
江道复不想把这个难为情的话继续下去,连忙撇开说回正事,道:“那一次,其实是阿冰来茅山玩耍,我和我十三哥、十三嫂陪她一起。黄昏时候,我们四人下了茅山,也是红叶道长好心,特意交待我们要快些赶回家去,不要在路上随便乱逛,尤其是不能进这片林子里,说会遭遇怪物山语。哪想到——”
“哪想到红叶道长越是不让我们来这里,我就越是好奇。”范瞻冰理了理头发,自责式的一笑,道:“那就是我任性不懂事了。我们经过这片林子外面的时候,就觉得怪怪的,但我就偏偏想进来看看,甚至还想瞧瞧究竟什么是山语。复哥拗不过我,就跟着我进来了,还连累了十三哥、颍姐……结果,我们进来没多久,就迷了路,而且也被那些个山语学说话,几乎把我们给吓死、折磨疯掉!”
我道:“那你们到最后是怎么脱险的?”
范瞻冰道:“是红叶道长不放心,和一竹掌门下山来进林来看,把我们给引出去的。”
叔父诧异道:“一竹老道进来这林子能出的去?他的道行有那么高?”
“凡事事先有准备就好办的多。”范瞻冰道:“一竹掌门和红叶道长进来林子的时候,每隔一丈就贴两张符,作为路引。直到寻到我们以后,又循着‘路引’走了出去。”
“好哇!”叔父顿时瞪眼道:“这个老奸巨猾的货,明明知道这里有危险,居然不事先嘱咐我一声!”
我道:“大,一竹道长也不知道咱们会进来这里的。”
江道复也笑道:“在一竹掌门眼中,有什么危险能难得住相尊呢?对了,相尊和陈师兄你们是为什么进这片林子的?”
“我们啊,嗯,是追一个邪教徒。”叔父道:“他已经死了。”
说完这句话,叔父还低声嘟囔了一句:“算来算去把自己带进去了,奶奶的腿……”
我知道叔父言语中的意思,那是说叔父算计张易,想在这林子里套张易的话,结果没想到我们差点死在这里。
范瞻冰等却没有理会叔父那话,只是吃惊道:“你们找的那个人,被山语给折磨死了?”
“不是。”我道:“是一种从人脸里钻出来的肉虫把他害死了。”
“脸里钻出来的肉虫?”范瞻冰的脸色变了。
“对,很恶心的。”我说:“还会生翅膀,飞的极快,伤人异常厉害,挨着就透!”
“啊?!”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