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的证据也准备好便万无一失了。
当初租房子的时候,季飞就找人在安淑云的房间里安了摄像头,如今虽然有了季天远出轨的证据,却无法在法庭上使用。因为那些录像都涉及到了侵犯他人*。除非……季飞不自觉的摸了下脖子上的平安扣,大脑飞速的运转起来。心中大约有了计划之后,便低声嘱咐了魏彤几句。
魏彤听到季天远和安淑云有一腿的时候,竟然没有太大的震动,如今带着儿子离开那个家的念头越来越强烈,魏彤紧张的听着季飞安排,心里有些紧张也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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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天远从警局出来的时候憋了一肚子火。他的胳膊手上都是凝结的血块,季飞当时正好把他摔在玻璃碴里,他当时就被划破了胳膊,后来敲季飞的时候,那鱼缸底部又刺入了自己的手心。季天远一边骂骂咧咧的往外走,一边怒吼着训斥季老太太,“你怎么不替我说话!!啊!”
平日里季天远孝顺,但是今天暴怒至极,加上警|察询问当时情况的时候,六个人四个说自己家暴,唯一和自己一伙的季老太太又不出声,季天远只觉得憋屈。季老太太惊的忙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警局,迈着小碎步辩解,“那死丫头说我敢说话就告我,告我当初把她卖了,还要分那死老头子的遗产!”
季天远也有些怕季天橙,闻言恶狠狠的呸了一声,大踏步的朝家里走去。季老太太有些害怕,她手里还有些现金,忙不迭的跟上去,和季天远商量,“天远,那钱,不行你存起来吧?万一哪天那死丫头找上来,我怕被她抢了。”想了想,又说,“你上次不是说要和淑云买套房吗?不行拿去买成房子,这样那丫头就没办法了。”
季天远脚下一停,烦躁地点了点头。“我明天先去存卡里。”
季天远恨死了魏彤和季飞,听说季飞伤的很重,魏彤要在那里陪床一个星期。索性从辰华请了一个周的假,天天窝在了安淑云的那里。
而魏彤却是第二天就召开了辰华的股东大会,提出将自己的股份转让给儿子季飞。辰华的另外两个股东都是魏母(魏彤母亲)的老朋友,当下也没意见。更何况他们也有意把自己的股份转给儿女,于是当天魏彤便办好了所有的材料,让公司的会计去工商局变更登记。
工商局出变更通知还要几天的时间,季天远不回家倒也方便了魏彤。她咬了咬牙,第二天便穿上了季飞为她买的那身新衣服,找上了自己的一个故友,杨庆生。
季飞的日子又恢复了平淡。唐铭不声不响的拿着他的病例去学校帮他请了假,等他再回到学校的时候,军训已经接近了尾声。夏南三个人偷偷跑出去看过他一次,只是迫于教官的威慑,没说几句话又偷偷的跑了回来。这下见季飞活蹦乱跳的站在眼前,当下乐的表示要庆祝。
季飞推脱不掉,这下一被提醒,才响起自己衣柜里还躺着那个学长的衣服。那晚多亏了对方收留自己,这不知不觉的忙了快一个月了,竟然也没跟人家道个谢。季飞忙把那身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拿出来,从衣柜里翻出袋子就要装起来。
眼镜郭一看,啊了一声扑了过来,“季飞,你哪来的这件衣服!”
季飞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眼镜郭双眼放光的指着衣服袖口上的徽标,激动的大喊,“这是会长服啊!校学生会会长的衣服!”
会长的衣服?季飞忙低头去看,果然在衣服的袖口和领口的位置,发现有一个很小的雄鹰标志。季飞只觉哄的一下,整个人都有些飘忽。他傻傻的回头,看着眼镜郭奔回自己的座位上开始翻本子,几乎都要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你,你再说一遍?”
眼镜郭已经准确的翻到了皮本的中间一页,激动的指着上面贴着的一张剪报,“你看,会长大一的时候去领英语竞赛的奖,就穿的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