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见到就得伸把手,与人为善才能修得福缘。”
林文点头道:“爹爹从小就教育我们兄弟与人为善,娘也说过不能占人便宜,别人有困难能伸把手就伸把手。”
说到这林文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还有个事想跟爹说。”
林二郎很少见到林文这般的样子,便笑着道:“说吧,爹听着呢。”
林文就把冯老爹想把姑娘嫁给他的事说了,末了还道:“我原是怕冯大叔为了感谢我才把姑娘嫁过来,再说咱家的条件,现在实在不是说亲的时候,我就拒绝了。”
林二郎道:“应该的,爹虽然想你早些说亲,可咱们家现在有上顿没下顿,别说是像样的财礼,就算是一般的定亲物件都拿不出来,没得让人家姑娘再来咱们家受罪,我看这事就算了。”话是这样说,林二郎心理难免不有些哀伤,好容易有人肯把姑娘嫁给儿子了,可家里的条件也确实太说不过去了。
林文知道爹的心思,一方面是因为不能为自己说亲的愧疚,一面又不想拖累别人家的孩子,接着林文又道:“冯大叔说了不嫌咱家穷,也不是为了救命的事,就是觉得我人还行,家里的姑娘找个时间相看相看,若是姑娘不反对这事就能成,若是姑娘不同意,就当这事没提过。大伯说过两天大叔脚伤好了让我送大叔回去,也不算正式的相看,就是大家认个脸。”
林文娘没的早,跟嬷嬷家的人又不亲,所以这些家常里短也是父子商量着来。
林二郎一听想了想道:“既然这样,也算是你的机缘,咱们也不用表现的太过,只是平时如何还如何,若是人家看得中,咱就好好对人家,若是看不中,咱也别埋怨。”
林文腼腆的笑道:“不会的,爹。”
这边冯老爹和林大伯两人喝完了酒,农家没有茶业,林大娘就冲了两碗糖水给二人端去,冯老爹有心打听打听林文家的具体情况,林大伯有心把这事做成,两人心思一致,便捡着这个话题聊了起来,林大伯也说了当年林文爹和娘从家里分出来的事,不过也提到了跟老屋那边的关系不大好。
冯老爹听着也嘘唏不已,叹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孩子也不容易。”
林大伯好些年不提了,如今一想起来林二郎夫妻俩那个时候的艰难,还有林二郎媳妇自打生了林文后,又有过两个孩子,都是因为生下来身体弱没养活,郁结于心,后来才逐渐身子不好的,直到生下老四小武身子彻底不行了,林二郎也是个重情的,自打媳妇没了这两年也一天不如一天了。
且说林狗子和林杞子得了冯老爹家的地址,一大早鸡还没叫就起来喝了口粥,带了干粮去报信,等翻过身到了冯家的时候已过了正午了,二人在村里打听的清楚,上门报了名号,冯家此刻正是忙乱的时候,一是着急冯老爹去了山里说晚上就回到现在没见到人,二是冯家的大儿媳妇要生孩子了,听说稳婆都在里面忙活半天了。
冯家老大冯铁柱这会帮不上忙,在院里转来转去的,听说是给爹送信的,忙迎了二人进堂屋。
林狗子也不耽搁,刚坐下就把冯老爹的情况跟冯家大哥学了,接着道:“冯大哥莫担心,大叔现在恢复的挺好的,我爹治这跌打损伤在我们那一片都很有名,大叔在家里住得好着呢,怕你们担心,我们兄弟就起早送个信。”
冯铁柱一听是又怕又吓的,这要真是困在了山里可怎么办,这会急忙感谢道:“真是谢谢二位兄弟救我爹一命。”说着就要给二人鞠躬。
林狗子和林杞子忙拦了,林杞子急道:“冯家大哥,人不是我们救的,是我文哥救的,因为我爹治伤好才送去我家的,我爹说大叔的伤还得养两天才能下地,等你这不忙了再接大叔回来。”说着就要回去了。
冯铁柱忙感激道:“实在是麻烦二位小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