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碰见过一个蒙面人,看身形像个男人,但万一不是呢?于是点了点头,还强调了一下:“没见过长毛的男人。”
凤流觞有些生气,拉着自己的头发道:“这不是毛!是头发!不信你摸摸?”
初一从善如流地摸了:“嗯,没有小兔子的毛好摸。”
说完又瞅瞅他下面,“能再让我摸摸小蘑菇吗?它还会吐奶呢!”
凤流觞涨红了一张脸,不可思议地指着小尼姑:“你你你”
初一粉无辜地眨巴着大眼:“我咋了?”艾玛,这人不醉的时候真好玩儿!
“不知羞耻!”
“羞耻是啥?能吃吗?”
“哼!没文化!”
“文化是啥?能吃吗?”
“闭嘴!小秃子!”
“好吧,小毛头。”
调戏了小毛头一会儿,初一指了指山顶:“你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吗?”
凤流觞理理思绪,矜持地“嗯”了声,想着小尼姑要是问他怎么掉下来的,就要把他和武林高手大战几百回合的事迹大肆渲染一番。
“是喝醉了才掉下来的吗?”
“哈?”
初一脸不红气不喘地道:“我昨天看见你的时候,你的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肯定是喝醉了吧?我大师姐喝醉了就脸红。”
凤流觞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你们尼姑还喝酒?”
“不能喝吗?”初一谎话编得密不透风,“师父说,酒肉肠中过,佛祖心中留。只要我们心中有佛,佛祖不会怪我们喝一点酒的。”
凤流觞本想抓住小尼姑的短脚,好掩去自己出丑之事,哪知被这“名言”惊艳了三观,心里不禁赞叹,这深山老林里的野尼姑倒比那些满口正义的大和尚要超脱多了!
看着小尼姑还在期待自己答案的大眼睛,凤流觞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承认喝醉了吧,好像很丢脸,但要说被人下了春/药,照样很丢脸啊!
两害相权取其轻,凤流觞咬咬牙:“我被人下了春/药。”接下来小尼姑该问为什么被下药,被谁下药了吧?哼!到时他就可以一举扭转自己的高大形象了。哪知——
“春/药是啥啊?”
凤流觞心碎成一片片儿的,听众太无知,让他怎么说?
虽然按照人设,初一得那么问,但她心里其实门儿清啊!怪不得要干那事呢!原来是中药了啊?艾玛,这武林好像跟自己想像中一样好玩儿啊?
见凤流觞不说话,初一追问:“说啊!到底是啥啊?”
凤流觞生无可恋脸:“一种让人发/情的药。”
“哎呀!你好坏!”初一猛地推了他一把,凤流觞反应不及,被推到在地,看着小尼姑羞红的脸蛋儿,凤流觞觉得世界变化得好快:“你c你不是没c没见过男人吗?怎么知道发/情的?”
初一小手往草丛里一指:“这不就是吗?”
凤流觞定睛一看,嘛蛋!这里的兔子太没节操了!
问东问西地,初一终于扯到了正题上:“你从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怎么没死啊?”
凤流觞精神一振,终于来了:“那是因为本教主有神功护体!”
初一怀疑地看着他,顶多算大难不死好不?
凤流觞见她不信,咻地站了起来:“你看着啊!”
说完助跑了两步,一下子踩到了山壁上,蹭蹭蹭地往上大概走了一半儿的高度,又转身跑下来了。
“怎么样?”
初一:“你怎么不上去啊?”
凤流觞表情一僵:“我的仇人守在上面,需要从长计议。”事实是,他高估自己了嘛蛋!凭他那半调子的轻功根本上不去!
“哦~”初一也不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