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身后的男人又叫人再心痒也只能忍耐。
心底一阵叹息,正准备提前结束这场原本胜券在握的谈判,却不料突然对上近在咫尺的女人的眼眸,明显掠过的冷笑,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下一秒,她人就摔在了自己的身上。
满怀的********,酒香袭人。
她摔下来的时候,还趁势扯着自己的衬衫,那扣子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力道,自然而然的被扯开了,露出大片皎洁的肌肤。
包厢的门被打开,天花板上最亮的那盏灯亮起,满室的光线落线,有人的脚步响起。
在她之后还会有人闯进这间包厢,盛绾绾一点都不意外。
从她进来开始她就有些领悟到薄锦墨对晚安出手是为了什么。
像她所说的那样,她不会因为这个而妥协,这点她清楚,他自然也清楚。
但当她施施然的准备起身,却被背后一直遒劲的手抓住手臂,直接一股大力往后拽,然后摔进熟悉的怀里,再抬头看见男人那张英俊又阴沉的脸时,她还是很意外。
呦,竟然是本尊亲自到了。
光线那样明亮,薄锦墨低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怀里********的女人。
********已经不足以形容这副画面了。
是香一艳,颓靡的香一艳。
她亲眼看着原本只是阴沉的俊脸阴鸷逼人,扣在她腰上的手更是徒然加重了力气,她脸蛋一皱,几乎要痛得叫出了声。
盛绾绾刚稳住身形就去甩他,“你干什么?薄锦墨,你捏痛我了。”
脸色冷淡是真的冷淡,语气不耐是真的不耐,只不过她甩他的力道没办法成功的甩开他。
薄锦墨低眸望着她,无动于衷的任由她先是挣扎,然后挣扎不脱就开始恼怒的又垂又踢,等她自己闹了几分钟后安静下来,他才松开手。
他出现在这里,就好似整个包厢的气场都被他压住了。
男人下颌的线条绷得很紧,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低着头,将身上的深色西装脱下来裹在她的身上,淡淡的出声,话却是对身后的郝特助说的,波澜不惊,“去开一间套房,准备一身干的衣服。”
“好的,薄总。”
薄锦墨的眼神没有离开过被红酒浇得湿漉漉的女人,白皙娇媚的脸蛋上还有红酒的水滴,睫毛一眨,便会落下来。
他看着,喉咙如火烧一般,眉心越压越沉,越压越暗。
她精致的眉目间浮起淡淡的桀骜,望着他,像是觉得好笑,又像是嘲弄。
皓白的手腕抬起,将搭在她身上的名贵西装拨开,直接掉到了地上。
盛绾绾看着他的眼睛,“晚安,把你的披肩借给我穿。”
晚安原本就站在他们两步远的地方,看着他们无声的对峙,闻言连忙要将披肩搭在她的身上,然后抽纸给她擦脸。
才刚走出一步,就被挺拔冷峻的男人抬手拦住,他不过随便的用了几分力,就将晚安直接推倒在了沙发上,摔了一把。
薄锦墨低头,骨节分明的手来到她的胸前,替她扣上白色衬衫上散落开的扣子,两人靠的近,包厢的其他人可能听不清楚他们的对话。
男人语调波澜不惊的道,”绾绾,你该知道男人的面子是不能踩的,尤其是这样的场合,嗯?“
盛绾绾笑了,倒是没有将胸前替她扣衣服的手甩开,只是懒洋洋的嘲道,“你的面子也真是经不起踩,是不是别人看一眼就是踩了你?谁不知道我只是你准前妻啊?要别人都知道我招了头白眼狼回家差点毁了盛家,到这个地步还要眼巴巴求着你,才不算是掉你的面子?你脸是不是也真的太大了点儿?”
薄锦墨没有理会她的讥诮,将衣服扣好,附身在茶几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