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偷花?且还是每天两朵两朵的偷?他闻知这奇怪的事,也难得的生出了兴趣,自己蹲守了一夜,就看见了连面巾都懒得戴一张的偷花贼的真容。
周厚元笑嘻嘻的对着他行了个礼,“康王殿下放心,这湖里的千瓣莲多着呢,在下不会摘完的。”
总要给人家留几朵,供宫里的人们赏玩啊。
“本王问你,你这一天一天的进宫来偷花,到底在搞什么鬼?”康王承他情甚多。可以这么说,若没有周厚元的鼎力相助,绝不会有他康王的今日。他虽算不上个好人,但也绝不会是过河就拆桥的小人。
“自然是用来讨女人欢心的。”周厚元也不瞒他。一点也不以为耻的询问道:“殿下有那么多女人,不如也教教我,除了送花送礼物,还有什么法子能令在短时间内就抱的女人归?”
康王大奇:“什么样的女人,竟能令你这般着紧在意?”
周厚元也不瞒他:“你也认识的,平国公的女儿,余芙蕖。”
康王恍然大悟:“我说你怎么就认定了这荷花不对啊,余芙蕖不是去了琉国?”
忽然想到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曾是晋王妃。还带着孩子,你脑子没事吧?”
余芙蕖如何死里逃生,瞒得过别人的耳目,自是瞒不过他的,好歹他手底下有个专门打探消息的组织,若连这些都探不出来,留着也没用处了。
周厚元笑了笑,用一种洒脱不羁的神态淡淡道:“在我眼里,她只是余芙蕖而已。至于那个孩子。我定会视如己出我跟你说这个干嘛,天都要亮了。”
见周厚元不是玩笑,康王这才正了神色,“你是当真的?”
“再认真也没有了。”周厚元便敛了笑,一脸认真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