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听到皇甫钟这样说,若棠还是愣了愣,随即才露出大大的笑容来,清脆的应了一声,便飞快的往厨房跑去了。
这回,皇甫钟倒是没有弄晕若棠,当着若棠的面拿出一颗黑色yào丸来,往清水里化了,递给若棠道:“喝了。”
若棠二话不说,接过来一气儿便喝了个底朝天。
皇甫钟睨她一眼,“你倒不怕我给你下dú?”
若棠笑眯眯的歪着脑袋看他,一副天真欢喜的模样,但语气却十足认真:“大叔才不会对我下dú呢。”
皇甫钟闻言,倒是难得的扯了扯嘴角。
虽然这一回他没有弄晕若棠,但许是那yào具有安神的作用,若棠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过去时,就听见皇甫钟淡淡的说了一声:“好了。”
她猛的睁开眼,就看见半截比上回那半截分明又胖
224 凶杀案 钻石过5800加更
刑部衙门里,楚千岚一边翻阅着刑部尚书jiāo给他的公文,一边淡淡道:“既然证据不足,将人释放了便是,大人为何还为难成这般模样?”
刑部尚书季大人长的圆圆白白,看起来就一团和气。ioge此时他脸上却没有挂着招牌的和气笑容,反是苦着一张脸:“虽说没有证人亲眼看见疑犯行凶的过程,但众人都是听见惨叫后,看着疑犯慌慌张张从船上逃出来的,如今苦主天天跑到衙门来要求结案,可大长公主府却坚持疑犯没有杀人,没有人目睹疑犯杀人就不算是真正的人证。如今这件事闹的……”
他顿一顿,抬起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殿下,原本下官也不敢惊动您,只是如今这两方胶着,下官实在不好判啊,还请殿下拿个主意。尽早将这案结了吧。”
楚千岚“啪”的一声将公文丢在案桌上,笑微微的瞧着一团圆圆的刑部尚书,“季大人都不好判,我又有什么法?”
“这案到底关系到大长公主,关系到皇家名声,下官也不好胡乱判,此事,还得殿下才能做主。还求殿xià tǐ恤下官。早日将此事结了才好啊。”
“既然季大人求到了我头上来,我若不出面,父王那里也不好jiāo代。既然如此,我就勉为其难的接了吧。”楚千岚看够了白圆胖不住抹汗的滑稽模样,这才淡淡的开口应承下来。“疑犯你们可审了?”
“自是审过的。只是,他拒不承认自己杀人,鉴于他的身份,也不好对他上刑。”季大人见楚千岚将这烫手山芋接了,立时长长的松了口气。
楚千岚便起身,漫不经心的掸了掸根本没有半点灰尘的衣袍,“既然如此,那就少不得再去刑部大牢探探咱们这位身份尊贵的疑犯了。”
其实这本来是一件并不难办的凶杀案,两个年轻公相约去花船喝花酒。谁料酒喝得多了,又都同时看上了一个船娘,趁着酒兴,一言不合就动上了拳头,其中一个被另一个打死了,连船娘也被打死了。行凶的人从花船逃走时,许多公哥儿都看到了,但偏偏行凶的人,是大长公主的儿,大长公主认为,虽然他的儿是从船上出来的,但到底是不是她儿杀了另一个公哥儿以及船娘,却是谁也说不清的,她甚至说道,许是船娘与受害者起了争执,两人互殴致死也是有可能的。
刑部上上下下没人不怕这胡搅蛮缠十分护崽的大长公主,但是,受害人也不是一般出身的啊,其祖上乃是跟随先帝建立过丰功伟业的定国大将军,先帝亲自颁的丹书铁还供奉在其祠堂里呢。
想草草结案吧,受害人家不同意,想审个仔细好定罪吧,大长公主又不同意,怎么办?刑部尚书头胡都要急白了,正不知道这脑袋上的帽保不保得住时,三皇传了话下来,令他将这烫手山芋jiāo给七皇。他简直就像听到了这世上最美妙的福音,原还以为七皇定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