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商量商量再做决定吧。”于管家又劝道。
“哦。”若棠从善如流,“不知王爷眼下在哪里?”
“王爷一早就出门了,现在还没回府。”
“既如此,等王爷回来我就同他商量。还有别的事吗?”
于管家踌躇了一阵,“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说不当说。”
不当说你还提个屁啊!
若棠在心里大翻白眼,嘴上却很客气:“你说吧。”
“那奴才就得罪了。”于管家对若棠抱拳告了声罪,随即抑扬顿挫的说道:“王爷将府里上下jiāo给王妃,便是信任王妃的意思。所谓贤内助,便是能很好地cāo持打理好府里一应事务,令家中男主子没有内忧。娘娘您掌家第一天,就事事求助王爷……奴才觉得颇为不妥啊!”
说罢,还很是担忧的长叹一声。
若棠愈发没有主意的样子:“那依你之见,又当如何呢?”
“娘娘若能凭一己之力为王爷分忧解难,王爷心中只会更敬重您的。”说罢,眼神有意无意的往摆在屋子里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箱笼瞥去。
若棠气的笑了,说来说去,还是打着她嫁妆的主意呢。就不知这背后打着主意的到底是楚变态还是他心尖尖上的邓侧妃了。
“你说的很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下去吧。”若棠敷衍着说了句,便将人赶走了。
想动她的嫁妆,窗户都没有!
……
清秋院的兵荒马乱,一见不漏的传进趴在床榻上动弹不得的邓侧妃耳里。
紫黛刚喂她喝了yào,捧了精致的小碟子来,“娘娘,您用颗蜜饯,去去嘴里的味儿吧。”
邓侧妃摇头,“不用。”
“那yào苦着呢,娘娘,您便是再不高兴,也不能跟自个儿过不去啊。”紫黛心急的劝着道。
“苦吗?”邓侧妃神色淡淡,“比起……这点苦算得了什么。”
比起当众被王爷斥责没脸,比起当众被王爷杖责,比起被王爷勒令着jiāo出王府中馈丢尽颜面……这点苦哪里还算得上苦?
紫黛如何不懂邓侧妃的心思,闻言眼泪便落了下来,咬牙说道:“王爷怎么能这样对您?这些年你为王府做了多少事,若不是您,王府能这般井井有条吗?您瞧瞧那一位,当的什么家理的什么事?秋妈妈那贼婆子竟问她要了五百两采买今儿午间的食材,她竟真的就给了。这一开了头,什么人都涌过去要钱要物,流芳院那起子低贱玩意儿也敢跟着浑水摸鱼。那银子跟不是银子似的,哗哗就流出去了……那些银子,可都是您平日里勤俭持家省下来的,她倒好,手一松就全给出去了。&rdquo
200 秘辛
???????第三天了。
这是成为沈若棠的第三天。
因为**的伤,她依然只能保持趴卧的姿势。听见门帘摔打在墙壁上的声音,若棠转过脸看过去。
“老爷,您消消气。棠姐儿她真的只是一时糊涂,已经打过了。这事儿便就此揭过了吧。”温柔的嗓音仿似哭过太多而显出些许沙哑来,急切的劝说着。
“一时糊涂?”沈府大家长沈安邦怒道,“谢敛那事便算她一时糊涂好了,可兰姐儿中dú却已不是一日两日。若非蓄意,兰姐儿怎会如此严重?我知你心肠软,但此事绝不能轻易放过,否则日后这府里还有安宁日子过?”
若棠轻叹,又来了。
意图勾引自家妹妹未来夫婿而被沈安邦捉jiān在房的道德败坏ゎ没脸没皮的**无耻之徒----沈若棠,被怒急攻心的沈安邦当即关押在柴房,还没等祭出家法,善良美丽的受害人沈若兰正苦苦为她求情时忽然晕倒不省人事。经诊治,发现沈若兰身中慢xìng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