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面前何必谦虚?一会刘氏过来,还得劳烦你帮本妃问问,也好给本妃一个明白,本妃怎么就成了她下手的对象。”
邓侧妃眼皮一跳,她过来之前,做梦也没有想到,若棠会叫她当面锣对面鼓的与刘氏对质。本来告密这种事,不是很应该悄悄进行的吗?怎么这王妃却一点也不按常理出牌,将人带过来当着她的面审不说,竟还要叫她来审?她原是想看她们两个狗咬狗的,谁料事情却出了这偏差!
她是不是已经察觉了什么?她在怀疑她?
邓侧妃想到此,虽觉得有些心慌,倒也并没有乱了方寸----她也出自官员之家,且还是上了玉碟的王府侧妃,沈若棠并没有真凭实据,就算她心里怀疑她,也没有用!
只不过从此后,想要再下手,怕就没有这般容易了。
邓侧妃脑子飞快转着,面上神色却丝毫也没变,她依然恭恭敬敬的对若棠说道:“既如此,妾身便逾矩了。”
说罢,对着若棠又福了一礼。
从最初若棠见到她,那时候若棠致力于做一个人见人怜的小白花软妹子,一般人见了她大概都会放下戒心,唯有这邓侧妃,从开始到现在,她对她都是毕恭毕敬半点规矩礼数都不曾错过的。
一个心思缜密行动谨慎的人,若棠又怎么敢小看了去?
……
刘氏很快被带了过来,她虽然力持镇定,模样也算不上狼狈,但满脸的苍白与憔悴还是让人轻易就看出来她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平静。
她看见邓侧妃,眉头微微一皱,便面无表情的跪在了若棠床前,“贱妾刘氏,给娘娘请安。”
若棠仿佛睡着了,半点声息也没有。
邓侧妃此时的内心是尴尬的,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道,“娘娘自中dú后,精神便有些不济。刘妹妹,我知道你对王妃能住进长春馆独占王爷的事很有意见,但是我做梦也没想到,你竟会因为这个原因dú害娘娘!刘妹妹,你实在是……太叫人心寒了。”
刘氏直挺挺的跪在那里,看也没看邓侧妃一眼,冷声道:“侧妃娘娘诬告贱妾乃是dú害娘娘的凶手,听说侧妃娘娘在贱妾的渡月轩找到了水诃,物证有了,人证呢?”
邓侧妃自然又将方
091 身先士卒
tsppppp邓侧妃就这么走了。
刘氏仍跪在那里,她心里有些不安,却也知道,眼下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娘娘。侧妃娘娘这般,着实没有将您放在眼里。这样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娘娘,您相信贱妾,贱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虽然针线房如今是我在掌管,可是针线房里的人,却都是听命于她的。娘娘,说来不怕您笑,针线房的人表面对贱妾恭敬有加,但背地里给贱妾使绊子的不在少数。这样的奴才,贱妾又怎么指使得动她们来谋害您?”
若棠便叹息,“可眼下的情形于你实在不利的很。人证是王爷亲自审出来的,物证又是邓侧妃亲自找出来送到本妃面前来的。本妃便是相信你是无辜的,若没有证据能证明,也是无济于事啊。”
“娘娘您相信贱妾?”刘氏猛的抬起头来,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床幔后半躺半卧着的若棠。
“虽然在旁人看来是天衣无缝的计划,在本妃看来却漏洞百出----你素爱调香。本妃因香中dú,若真是你所为,你会选这么愚蠢的作案方式?本妃虽与你未深jiāo过,却也知道你不是个蠢笨之人。”
刘氏闻言,激动的热泪盈眶的拜倒在地。“娘娘所言极是,贱妾多谢娘娘的信任。眼下贱妾身陷囹圄,还求娘娘救救贱妾。贱妾若能侥幸留得一条xìng命,往后必定做牛做马尽心尽力的服侍娘娘,还求娘娘救救贱妾啊!”
对于刘氏的投诚,若棠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