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想再呼唤女吊颈鬼时,一个黑影闪现在我面前。
“你终于来啦!”我欣喜地说。话音刚落,只见刘坚一只手扼住我的脖子,把我活生生地拽了起来。
“啊!”我惊叫了一声,惊慌地问:“你你这是干嘛?我我是章诗文呀。”
我心想:莫非刘坚没有脑袋,所以,认不清人了。
“老子知道你是章诗文,今晚,你喊我来,是想告诉我脑袋找着了,还是案子破了?”刘坚的手紧紧扼住我的脖子,把我死死抵到墙上,让我喘不上气了。
“你你快放手,快把我掐死了。”我恳求道。
“姓章的,你真不够意思,过去一个多月了,连个屁毛的动静也没有,看来,你对我耍了缓兵之计,让我放过了你爱恋的女人,又帮你解了一次危难。今晚,你又呼唤我来,还想再利用我一次吗?”刘坚凶巴巴地说。
“刘坚,你你听我说,我铁哥儿们刘雄已经接手你的案子了,但最近又出了谋杀案,上头责令限期破案,所以,刘雄又扑到新案子上去了。等新案子有了眉目,他就会全力以赴侦破你的案子了。”我解释道。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刘坚阴阴地说着,把另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胯里,一把捏住了那玩艺,恶狠狠地说:“今晚,我要把你的这玩艺拽掉,让你永远也享受不到床笫之欢了。”
“刘坚,你你要干嘛?你你千万别莽撞呀,我我说的全是实话,一丝一毫也没骗你呀。”我心想:今晚倒了大霉,原想让刘坚来救我,没想到他却找我算起了帐,这一下该咋办呀?
“你没骗我,拿什么来证明?”刘坚气势汹汹地问。
“等我脱离了危险,马上就带你到刘雄家去,我亲自问他,你在旁边听着,如果我说了半句假话,你立马弄死我。到那时,我心甘情愿受死。现在你如此冤枉我,让我死不瞑目呀。”我哀哀地说。
“小丁”在公厕外听到了动静,他冲进了公厕,见我靠墙站着,连裤子也没穿,鄙夷地教训道:“你一个人发啥子疯呀,奶奶的,连裤子也不穿,你以为老子是同志呀,呸!老子告诉你:你那玩艺再大,也没人稀罕。喂!你赶快把裤子穿好,不然,老子要照你胯里踢一脚了。”
“我我穿,我穿,你千万别踢。”我惊慌地说。
“哼!看来,你小子又被歹徒绑架了?”刘坚问。
“是呀。我喊你来,就是让你来救我的。今晚,你一定得帮帮我呀。”我低三下四地哀求道。
“小丁”骂道:“你小子胡言乱语个啥,难道你发了神经。喂,我让你小子快把裤子提起来,赶快滚出去!”
我知道:“小丁”看不见无头鬼,也听不见他说话。
“我求你了。”我恨不得给无头鬼刘坚下跪了。
“好吧,我就再帮你一次。等你脱离了危险,马上带我去找刘雄,今晚,我一定要搞清楚,看你和刘雄到底玩了什么猫腻。”无头男尸刘坚愤愤地说。
“谢谢,谢谢了。”我见刘坚暂时消了气,心里想:真是万幸呀,假若无头鬼真对我发了飙,一把拽掉了我胯里的那玩艺,岂不让我永远与性福无缘了。
“喂!你小子真发疯了,一个人自言自语个啥,我看你是作死呀。”“小丁”说着,冲了过来,他抬起脚就要往我胯里踢。
“小丁”做梦也没想到,我和他之间还隔着一个无头鬼呢。
只见无头鬼刘坚手一抬,抓住了“小丁”踢过来的那条腿,往上一举。
“小丁”啊地叫唤了一声,然后,朝后仰去,啪地一下摔倒在地。
“小丁”恼怒地骂道:“你你小子还敢反抗呀,奶奶的,你这是想作死呀。”
“小丁”嘴里骂着,但一时却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