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惠,这个经血是谁的?”我问。心想:莫非又是黄花大闺女的经血。
“诗文,委屈你了,凑合着用吧。这个经血是一个老娘们的,公司里二十几个女人,我个个都问到了,就她一个人来了大姨妈。”曲惠丧气地说:“虽说她年龄大了点,但好歹也是女人的经血呀。”
“曲惠,是经血就行,也许老娘们的经血更管用呢。”我乐嗬嗬地说。
“诗文,说是老娘们,其实,人家也就四十来岁,而且,长得挺漂亮,还是我们公司的‘公花’呢。”曲惠说。
“‘公花’?没听说过这个词。”我嘻嘻一笑。
“学校有校花,工厂有厂花,那么,公司里当然就应该有‘公花’啦。”曲惠的心情很好,竟然跟我玩起了幽默。
“曲惠,你咋这么高兴呀?”我好奇地问。
“诗文,马上就要见到你了,我当然高兴啦。趁着经血还新鲜时,你赶快来拿吧!”曲惠催促道。
“好,我马上就来。”
“诗文,你来的路上,给我买一束玫瑰花。”曲惠说。
“曲惠,你现在要玫瑰花干嘛?”我好奇地问。
“我让你买,你就买,问那么多干吗?”曲惠不悦地说。
“好,我买。”我见曲惠又生气了,赶紧答应道。
我特意绕到“花街”,那儿花的品种最全。我进花店一看,玫瑰花竟然有红c黄c紫c白c黑c绿六个品种。我一下就抓瞎了,心想:也不知道曲惠喜欢什么颜色的玫瑰。
我给曲惠打了电话,问:“喂,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玫瑰花呀?”
“诗文,你真是个傻老帽,这还用问吗,我当然喜欢红玫瑰啦。”曲惠气呼呼地说。
我嘿嘿笑了两声,挂断了电话。心想:这个曲惠呀,让我买玫瑰花,到底是啥意思嘛?
我买了99朵红玫瑰,好大的一束。
花店老板娘喜滋滋地问:“小伙子,你是向女朋友求婚吧?”
我懒得多跟老板娘罗嗦,就顺口答道:“对!”
“小伙子,我告诉你:等会儿,你向姑娘献花时,一定要单膝下跪,这样,肯定能感动姑娘。唉!如今时兴西式求婚。”老板娘多嘴多舌地说。
“知道了。”我正要转身走,老板娘喊住我,说:“小伙子,你要向姑娘求婚,光是玫瑰花可不管用呀,还得去买一个戒指,最好是钻石戒指。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呀。”
“知道了。”我赶紧快步离开了花店,心想:这个老板娘真是个饶舌妇。
我开车来到曲惠的公司,停车一瞅,没见曲惠的影子。我赶紧给曲惠打了电话。
“喂,我已经到公司门口了,你咋还没下来呀。”我问道。
“我下来干嘛?”曲惠说。
“曲惠,你你是让我上来呀?”我疑惑地问。以前,我每次到曲惠的公司来,都是她在办公楼下等着我,今天怪了,竟然让我上楼去。
“当然啦,你上来吧。喂,玫瑰花买了吗?”曲惠问。
“你下了圣旨,我哪儿敢不买呀。”我笑着说。
我捧着一大束玫瑰花上了楼,到了曲惠的办公室一看,她竟然不在。我只好问一位年轻小姐:“请问,曲惠到哪儿去了?”
年轻小姐没答话,眼睛盯着我怀里的玫瑰花,问:“这束玫瑰花是送给曲惠的吗?”
“是啊。”我随口回答。
“啊!”年轻小姐惊叫了一声,转头大声说:“大家都来看呀,有人给曲惠送花啦!”
曲惠的公司是开放式办公室,几十号人在一起办公,年轻小姐一喊,几十个脑袋都抬了起来。顿时,一片赞叹声响了起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