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了司徒顾端的车子。
她果然和司徒顾端认识!!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顾之玩世不恭的脸上,神色渐渐深邃了几分。
席曼卿莫名其妙被丢入了房车,因为两个英国人实在下手太重,她一不小心便倒进了司徒顾端的怀抱。脑袋正好磕在了司徒顾端的腿上。
这大腿是大理石做还是金刚石做的?
正在她眼冒金星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头顶传来一阵森然的冷意。席曼卿立马一个鲤鱼打挺坐得端端正正,“这个……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是那两个英国男人下手太狠了!!”
“哦?”浑厚的质疑声从男人凉薄的唇里透了出来:“狠得过你的皮包?”
席曼卿:……
这就是传说中的瑕疵必报吧?
“那是个意外。如果你没有让我当着你的面蹲马桶,我也不会……算了。把我钱包还给我!”席曼卿摊开手掌对着司徒顾端。
司徒顾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端起了身边的红酒杯。席曼卿这才注意到房车的奢华,不过是一辆车子,里面竟然还有一座意大利真皮沙发,沙发对面是一个小小的吧台,上面固定着醒好的红酒,像是一个小型的休息室。
这男人得多有钱?
席曼卿看到优雅坐在对面轻酌红酒的司徒顾端,她收回自己好似讨债的手,将钱包递到司徒顾端面前,“这是你的钱包,我一分钱没动。你把我钱包还我,我俩两清。”
“两清?”司徒顾端挑起一端眉头,好似席曼卿说了一个多好笑的笑话。
“不然我道歉好了,少爷,对不起!”席曼卿非常恭敬的低头道歉。
司徒顾端兴致满满的看着埋头认错的女人:“哪儿错了?”
“都错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母亲的照片,至少席曼卿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司徒顾端将驾驶室和后座之间的隔断升起,整个后车厢里就只剩下了他和席曼卿两人。
席曼卿一看,慌了,“大不了钱包和手机我就不要了,你就把我钱包里的那张照片给我吧?!”
司徒顾端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红酒剔透的色泽印入他的瞳孔,给他的眸子染上一层猩红的颜色。
“你不关心我们现在去哪儿?”他的声音尤其好听。
席曼卿这才后知后觉的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只觉得路越走越荒凉。她猛的回头看着司徒顾端,惊问一句,“我们这是去哪儿?你想干什么?”
“杀人,抛尸。”男人好看的薄唇里吐出两个词。
席曼卿瞬间觉得周遭的空气冷到凝固,她完全有理由相信眼前这个被称为少爷的男人有这个能力。
不过,她可不想这么英年早逝。
席曼卿的脸上挂上一抹认真,扭头就拉了拉车门,却发现车门紧锁,她藏头捏脚的活了二十几年,可不想一夕命丧少爷手里。
“刚刚在顾氏集团门口,大家都见到是你把我带走了,如果我被抛尸的话,那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了!”
席曼卿清晰的分析,换来男人一句云淡风轻的鄙视,“然后呢?”
“你究竟想怎么样?我不过是想拿回我的钱包,要是你不愿意,那我用你的钱包换我钱包里的一张照片行不行?”席曼卿退而求其次,反正钱包里唯一重要的也不过是那张照片了。
司徒顾端看着女人不留余力的耍着小聪明,眼底蕴着一股戏谑,修长的手指扣住她尖细的下巴:“若我不答应呢?”
“耍流氓呢你?”席曼卿握住司徒顾端的手腕,本想拿开他扣住自己的手,可是却被他皮肤的温度灼伤,仿佛这个男人全身带着电流,而她就是活生生的导电体。
一股电流从她的四肢百骸瞬间蹿到了脑袋顶,阻止了她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