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可以抱孙子,办个宴席什么的,大家一起开心开心。
黄侓的心被揪着,这些提到名字的董事,全部都是他安排的,并且是已经站在他这边的,别的董事这个老头子不点名,为什么点名的都是他安顿好的人?
一个猜想涌上了心头:难道,他知道了?
不,不可能啊。
他一直在医院里躺着,病着。他做了一些什么,他如何得到?除非有人告密——这也不对啊,就拿那个苏董事长来说,他最疼爱的小孙子还在他的手里,他断然不敢轻举妄动的。
大家这次不说话了,有些人点头,有些人皱眉。
“这几天生病昏迷啊,我也看开了。今天苏醒过来的时候,我也明白了,人这一辈子图什么呢?”黄董事长笑一笑,“大家知道,我身边也就健儿和侓儿,今天人都是齐全的,他们两人也在。也趁着这个机会,大家都表个态,他们谁做继承人合适一些,谁能带领集团走向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一片沉寂。
董事们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不是没有私下里商讨过,集团里,黄董事长所拥有绝对的控制权,他的手中有超过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而他的两个儿子,手中分别有百分之十。他们三人加起来的股份让董事们打歪心思都不行。
集团是姓黄的。
这是毋容置疑的事实,他们董事们做的事情只有一个,支持姓黄的。无论是谁。
可是黄董事长在,对他们一碗水端平。如果换人就不一定了,他们可以从不同的人身上得到不不同的利益,所以,谁主集团,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答案其实已经是定好了的。
黄侓面不改色,可是心里已经吃了秤砣。所有的董事都被他安抚过,用软的和硬的手段。
记得,那位苏董事——
苏董事有个习惯,晚上的时候喜欢抱着自己的小孙子到公园里散步,玩耍。他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带人一起去公园,控制住他的小孙子,和苏董事愉快地交谈。
不过十分钟,苏董事就扛不住了,答应了他。
只要他安稳地坐上董事长的位置,一定保证把孙子玩安然无恙地送还给他。
呵,苏董事是黄健的人又如何?
他还不是得站在自己这里?
黄健没有办法保护苏董事心爱的小孙子,那么就由他保护吧。
集团里一共有十位董事,除去他和黄健之外,还有八人。苏董事已经站在他这边,另外有七人。
其中有两位董事股份最少,几乎在集团没有话语权,可是两人又是个贪财的,在赌场欠下了巨额的赌债。两个人更容易收买,只要替他们还了赌债,许以重利,那么他们心甘情愿地站在他这里。
还有五人。
还有最关键的两个人。
八位董事里有三人是不能动的,他们是董事长的心腹,曾经陪着他一路走过来,动了他们就相当于是在这一场争夺战中败了。
余下的两人就成了最关键的两个人,他们俩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是集团中唯一保持中立的两人,搞定了一个就相当于搞定了两个。
黄侓心有戚戚,当日为了得到信任,他并没有扶持自己的力量,整个董事会里没有他的人,所以现在努力起来才这么费劲。
但是他觉得是,值得的。
这两人,他最后也和他们达成了协议。
黄董事长知道大家不会轻易开口的,不过他并不知道黄侓收买了大部分的董事,他点评道:“侓儿沉稳,这段时间我生病,集团业务也处理的井井有条,无出大错。非常不错。”
黄董事长再一次夸了黄侓。
黄健抬头看父亲,现在是关键时候,他既然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