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守株待兔可以百分之百的捉住你,我为什么不呢。曾经的故事,对父亲的虐待,我的离开,这才能完全让你上当,放心地装作医生走进来。是不是,我的亲爱的弟弟。”
黄健慢慢地扭头过去,看着黄侓:“你这么做,是做给父亲看的?”
既然病床上的不是父亲,那么就一定是做给他看的,大哥的目的是整个集团,那么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展示自己的智慧和才华,尤其是这是最后一战,更会做的漂亮。
他会让所有人看到,无论怎样他都是最合适的集团继承者。
“果然是弟弟,被你看穿了?”黄侓的声音是带些得意的,这么成功,几乎被他玩弄于鼓掌中的计划,进行的越顺利,他成就感越大。
顺利夺得自己想要的东西算什么,一点都不刺激。
他更喜欢算无遗策,意外都算的准准的,一点遗憾和不完美都不留,每一步都精心设计,每一步都让他非常满意。
“当然!他一定看的非常开心,哪怕不情愿,也要情愿地放权给我。”黄侓一字一句道,“无论从任何一方面,我都会是合适的选择。你瞧,道义,我是他辜负女人的孩子,自然要偏爱一些,继承人的位置给我,并没有什么不妥。从能力上看,我完美无缺,完全可以胜任公司,带着公司走向更好的明天。而亲爱的弟弟你——”
你就不一定了。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你都是不合格的。离我相差甚远,哪怕是父亲真的让你接管集团,你都会在我的阴影之下,无出头之日。
“既然我已经在你手中,可以让我见父亲吗?”黄健低头半晌,忽然抬头看黄侓,恳切,“让我们父子叙叙话?”
黄侓大笑,人和事情已经完全掌握在他手中,见面又什么不可以?反正,这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他要让‘父亲’当着黄健的面儿,当着所有董事的面儿,亲自心甘情愿地任命他为新董事长。
“当然可以。”黄侓拍拍手,一堵墙开,几人推着一个轮椅走了过来,那轮椅上坐着的赫然就是刚刚苏醒,尚且苍白的黄董事长。
他一抬头就看到了被枪指的儿子,一惊:“健儿!”
黄健鼻子一酸,泪如雨下:“父亲。”
“都别动哦,否则我的枪可是不认人。”黄侓望着黄董事长,眼神冰冷,“我的故事,你在隔壁也听到了,如何,我的表现很不错吧。你说,我一直很好,一直属意我继承集团,为什么就一直不让位呢?”
黄董事长老当益壮,哪怕病中也自有老将气度,他看着黄侓,不说话。
黄侓笑了笑,也没指望他回答:“很奇怪吧,我也奇怪,所以我曾经问过苏董事,他说您哪根本就没有想要把集团交给我的意思。遗嘱也早就立好了,是给黄健的,一直说要将集团留给我,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更是激你儿子的争斗心,磨砺他,让他可以成为一个真正的集团掌舵人。”
“都被你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说了。”黄董事长有些虚弱,话也有些懒懒的,闭着眼睛叹了口气。
“大哥。”黄健开口了,他一双眼睛里是沉静,完全看不出被挟持的模样,“集团有能力者守之,我从来没有和你争的意思。”
黄董事长睁开眼睛,看一眼黄健,终于还是无奈地叹息一声:这个儿子,还是不成器啊。
“哦?”黄侓冷笑,“你不屑和我争吗?”
“不,你争不过我。”黄健一反之前,口气张扬且霸道,“你没有我的能力!”
黄侓登时变了脸色:“不可能!”
黄董事长身体颤了颤,可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你说,董事们认可你的能力,那好啊,简单,我们就在这里开一个视频会议,比试一下,让董事们和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