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气息,压低了声音,“贞操锁。”
贞操锁?
圣女的脸色登时大变!
怎么可能?在安溪这是丈夫怀疑妻子的清白以后,才会动用的刑罚,女子被加贞操锁之后,一生再不能生子,是异常惨无人道的!
圣女啊,冰清玉洁的圣女怎么会被施行如此的刑罚?
“不,你一定是在骗我!这怎么可能呢?”圣女连连摇头,表示无法相信。
长老冷哼一声:“不信么?那历任圣女的遗骸为什么不水葬,必须火葬?圣女,不要这么天真了,如果历任圣女遗骸没有问题,定然是风光水葬的??”
“火葬??”
“圣女,族长和圣女是天生的敌人啊。安安现在还小,等到他成为族长,您的大好年华已经葬送了。”长老循循善诱,一点点地瓦解着圣女的意志,枯瘦的手抚摸上了圣女年轻的肌肤,摩挲着,挑逗着。
圣女垂下头去,长发软软地落在地上,遮挡住了她的表情:“我明白了。”
不但是圣女明白了,邢佳佳也明白了。
这个长老好龌龊的心思,费了这么多的口舌,就是告诉圣女说你做圣女多么委屈,以后多么艰辛,不,他就差直接说一句——圣女,你跟了我吧!在安安成人前跟了我,我不会让你委屈的,不会让你一个人独守空房,独尝寂寞。
“明白了就好,明白了就好。”长老嘿嘿笑着,果然不愧是圣女,这摸起来的手感真是不错,如果用上了那滋味应该是更美妙的吧。
圣女猛地抬头,眼光如利刃,直穿长老的眼神!
长老心里一惊,但是下一刻就看到圣女一笑,晃神下他忘记了自己的手还在圣女的手上搭着!
圣女拂袖一卡长老的手腕,用力一弯,然后是一声‘咔嚓’清脆的响声!她生生地折断了这占了她便宜的长老的手腕!
“啊——”长老痛极了,额头上沁出了汗水来,除了喊什么也不知道了。
痛的他忘记了收回自己的手,痛的他忘记了还有另外一只手可以用。
一直‘沉睡’邢佳佳恰跳起,一手探上了长老的另一只手腕,使劲一弯,又声‘咔嚓’的脆响,他的另一只手也被折断了!
“嘶!”长老已经痛的发不出声音来了,只剩下抽气了。
可是这还不算完!
圣女和邢佳佳一人一只脚,又折断了长老的脚腕骨,‘噗通’一声重重的响声,他重重地落地,溅起了并不存在的灰尘。
圣女心里是满满地邪火,使劲儿在长老的衣衫擦一擦自己的手,险恶地瞪了长老一眼:“真恶心!”
可不是恶心吗?
“这位长老,可是为了施展幻术而来的,可是不知怎地动了龌龊的心思。”邢佳佳踢一踢长老痛的蜷缩的身体,冷哼。
“真以为我这个圣女天天就在圣女塔里无所事事?”圣女嗤笑一声,“不想自己多大的年纪了,居然肖想圣女,也不怕闪了一把老骨头。”
“色字头上一把刀,大概他怪你太过美貌了。”邢佳佳调侃道。
“哼。不过,”圣女定了定神,叹息一声,“我真的不知道历任圣女和族长居然是那样的关系,我猜到他们感情不好,可是没有想到??”
“也许,这就是安溪的悲哀。”邢佳佳也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安乐看似桃源的安溪,居然有这么陈腐的规矩,有这样惨绝人寰灭绝人性的案例。
“怪不得他恨安溪,他恨圣女??”圣女轻声,抬头看一眼安溪的夜空,咬牙,“知道的越多,越是想将安溪毁灭!毁掉这守护的阵法!碎掉这规矩!”
长老哼哼唧唧的,听到圣女如此大胆张狂的话,强忍住痛意:“圣女,你是安溪人!居然伙同外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