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们并没有太多期待的眼神,只好继续说:“这些长着一样黑毛红脸的怪物,也同样有着金鱼般的鼓眼珠,白色占据了大部分眼球,没有鼻梁,于是两只大鼻孔就显得格外突出,嘴巴的位置并不见红色的嘴唇,只是紧抿了一个大大的缝,让人知道那里是嘴巴。这样的怪异面孔让我恶心而恐惧,那三个男的比我反应更为强烈,表现出十分恐惧,几乎晕了过去。
我们被这些黑毛怪们死死地按住,然后侧立的一个黑毛怪把其中的一个男人拉到了楼上。不久我也被推了上去并按坐到一张藤椅上,一个黑毛怪站在我身后。我看到地上躺了一个黑毛怪,似乎已经死了,第一个进去的男人神情古怪地立在那里。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他把两只手放在我和身后那个黑毛怪的头上,然后闭目低语。突然,我头顶的上的手加重了力道,我挣扎着,却被紧紧地按住。终于那手松开了,一个带有魔力并有极大震慑力的声音响起来:你是谁,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我心中一颤,差一点就要说出真相,终于还是咬住牙忍住了。我很愤怒地说: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会来这儿的!我跟着一个旅游团自驾游,今天刚出来要领略一下这里的风景,就被一棒子打晕了!
那个人定定地看着我,我沉住心,圆睁了眼睛,把愤怒的表情凝在脸上。他紧盯了一会儿,终于挪开目光,转身坐回到他的椅子上并挥了挥手,我便被架着带了出去,同时另一个男人又被带了进去。
我一直被拖回木屋,此时狭小的木屋里空无一人,我趴在窗口仔细观察了周围的安全,只有一个怪人手执比较原始的竹制武器在离木屋几米远的地方背对门站着。我赶忙看了看手表,那个信号已经离我只有一公里了。只要逃出去,找到那个信号所在,应该离真相不远了。
只是逃出去还是比较困难的,虽然是木屋,但如果弄破一定会有响动,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虽然他们还没表现出凶残的模样,不过还是要小心了,还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对付我呢,我得时刻准备着。
过了很久,也不见那三个人回来,我就这样溜溜地呆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的上午,才有人给我端来吃的。又过了好一会儿,有人把我带到了另一个吊脚楼。
我做好了硬拼的准备,心中想,也许这是最后的机会,实在不行就杀出去,就是不知道师傅传的那几手功夫行不行,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学。
进去后,里面有一个大块头的黑毛怪,一只腿支坐在一张大大的虎皮靠椅上,很像电视里的匪首。在他下首两边分坐了四个人,也同样是黑毛怪模样,鬼一样盯着我,感觉像是掉进了妖怪洞。我倒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地和他们对视着。
半晌那人才开口,还好,他的声音很平和,不像他的外表那么可怕,而且说的是普通话,只听他说:外乡人,听说你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你能来到这里,应该是神的安排,不知道你现在还有什么牵挂?
问我有什么牵挂?这是要杀我的节奏吗?我镇定了一下,说:我没有牵挂,父母都已经过世了,唯一的叔叔还去了美国,最爱的女朋友也刚刚和我分手,我本想到祖国各地玩一玩,然后找个山水秀美的地方自杀或是隐居,不料却被人暗算,醒来就在这儿了。
那四个人围拥到那个人身旁,几个人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又都回到了座位。那人又开口道:看来真的是神的旨意了,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能接受生活在我们这样一群怪物中间吗?
我故做惊讶:怪物?没觉得呀?难道你们不是戴的面具吗?
那人忽然咧开嘴哈哈大笑了,只是露出红红的牙龈和参差不齐的牙齿真够恶心人的。笑了一会儿,他才开口:怪不得你不怕,原来你以为我们是戴面具啊,实话告诉你,我们天生如此,寨子里只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