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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说她的嘴弄脏了他的衣服,她就脏得让他嫌恶到这种程度?
那个女人
会胡思乱想……
“呵。”楚颜希冷笑,如果他那么宝贝她的话,就不该和她单独上竹岛,为什么她要像个卑微求/欢的女人?
楚颜希一个犀利的眼神后就恢复到原本高冷的摸样,她抱着胸,仿佛刚才浪/荡挑/拨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脱/了那件衬衫也改变不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事实,如果我告诉她,我们只是彻夜谈心,你觉得她会信么?”
“她是我江湛北的女人,没有怀疑的理由。”
江湛北勾着盈笑的眼角。
那种霸气又染着笑意的目光是对自己喜欢着的人百分百的肯定。
楚颜希听得懂他的话。
他不仅相信那个傻女人不会怀疑他,潜台词更是在告诫她,就算她怎么挑/拨他,他也不会和她发生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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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自信的男人。
四年过去了,他还在介意,就因为她……脏/了?
所以他不屑再碰她。
“江湛北,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老套的男人,宋雪眠该不是把纯/洁的第/一次给了你,就牢牢绑住了你的心?呵,别拿这种骗三岁小孩的借口来骗我,我不会信的。”
楚颜希不禁失笑。
他们在美国长大,江湛北的思想很欧化,绝不是那种有处/女情结的老旧男人。
她相信他对宋雪眠只不过是一时情迷,根本不是爱。
“楚颜希,你信不信与我的感情毫无关系。”
当江湛北深谙的眼产生致命的冷漠,那么被他凝注的人只有为自己默哀,等待着死刑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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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上/床的女人可以不是处/女,但绝对不能是妓/女。”
楚颜希被最后那一个词汇深深刺痛了心口。
她在他眼里竟然已经沦落到了用那样的词汇形容的人。
“江湛北,难道你不知道越是恨一个人,越是因为你爱着她,别告诉我,你已经忘了我是你的——”
楚颜希大声质问着。
当最后一个词汇喊出口,窗外的一道闪电雷鸣将她的声音掩盖。
那好像是个让人震惊的词汇。
江湛北的脸色如电闪雷鸣的黑夜。
楚颜希知道他不会忘记,也不能忘记。
扬着红唇讥笑:“那个秘密,宋雪眠不知道吧?你以为可以隐瞒得了她一辈子么?呵,终究,你也不过是在玩/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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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是难眠的……
宋雪眠靠在枕头上,辗转了不知道多少次,一次次地看着床头的闹钟,当时间跨过凌晨十二点。
手机还是没有反应,一声都没有响过。
屏幕在黑暗的房间里时亮时暗。
就如宋雪眠的心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来越凉,越来越冷。
冷得她浑身都刺骨的痛。
将被子将自己牢牢包裹,还是觉得冷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