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门外车上等候安忆苦的项嵘见两人拉扯忙冲了进来,一把将蓝栾拉开并朝对方的脸上轰了一拳,“离安安远点!”
将安忆苦从座位上拉起朝门口走去。
蓝栾擦掉嘴角的血渍,从皮夹中抽出三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就追了出去,留在店内一片唏嘘。
坐进车内后项嵘刚帮安忆苦系好安全带便见蓝栾站在车头前冲他们嚷嚷道:“丫头,你不能这样对我!”
项嵘本想下车与之理论,被安忆苦阻止了,她拿出手机拨打蓝栾的手机,车外的蓝栾见状忙接通说:“丫头,如果你身旁的男人知道你并不是现在的你,他还会接受你吗?我知道我曾经做错了很多,伤你很深,可是我爱你啊,你该知道,我一直一直只爱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安忆苦转头看了看项嵘,对着他微微一笑,然后看向蓝栾,“蓝栾,爱一个人不是占有,从你对我催眠的那一刻起,我们便注定永远不可能了。一段感情,如果不是真心真性,即使再美好,再有缘分,也会有随风而逝的一天,始终不会长久。至于我身边的这个男人,我会向他说明一切,不管他如何决定我们的将来,都与你无关。如果你还念及一丝我们曾经的情谊,请你撤除对我的催眠控制。”
蓝栾怔愣片刻见安忆苦已经挂断了电话,冲到她的窗口拍打着解释着:“丫头,我根本不会催眠,如果我能够控制你,怎么还会在这里跟你解释这么多,直接催眠了你不就好了?”
安忆苦闭目不理,将自己窝进车座中,“带我去韡煌吧,想问什么,到那里我都会告诉你。”
项嵘的确有很多疑问,驱车疾驰向韡煌开去,途中接通了韡流景,让他在办公室等他们。
再次看到韡流景,安忆苦只是噙着一张若有似无的笑朝对方点了点头,然后走到老位置上坐下。
韡流景朝项嵘低声询问:“山哥,你不是让我暂时别让她知道咱们认识吗?”
项嵘看了看安忆苦,摇摇头,“我没跟她说过,你先出去一下,我们需要好好聊聊。”
韡流景低呼:“山哥,你女人不简单啊。那你们慢聊,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说完朝安忆苦挥挥手走了出去。
项嵘走到韡流景常坐的蓝色真皮椅上坐下,“你早就知道我们认识了?”
安忆苦摇摇头,“不是很早,你还记得瞿言向佳佳求婚那天吗?我想看看他们的视频,可是手机正在与佳佳通话,所以就跑到你的书房用了一下电脑。谁知道韡医生那么晚还不睡给你发邮件,而你的邮箱是开机自动打开的。其实我只知道你们认识,至于你们是什么关系,我也只是猜测而已,现在看来我猜的没错。难怪那天我早上预约下午就能见上主治医生,原来是你的功劳。”
“阿韡跟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其实早在b市出差的时候我就有意想让你跟他见面聊聊,不过后面有事耽搁了,谁知你自己找到了这里,既然你不愿让我知道,我就当作不知道。”
“恩,我理解。”
“阿嵘”安忆苦严肃的看着项嵘,“我今天来这里,不是要责怪你,只是一会还有事想要咨询韡医生。下面我要跟你说的事,不管你是否能接收,我都不怪你,正如我刚才在木木林门口说的,我们的未来由你决定。”
“安安,我”话未说完就被安忆苦打断了,“你先别说话,听我说。”
安忆苦走到冰箱门口为自己拿了一瓶矿泉水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瓶后才走回座位坐下。
“你知道我有一个很要好的姐妹在孤儿院一起长大,也知道我们同时爱上了同一个男人。”见项嵘点点头,安忆苦继续道:“他们其实还孕育了一个小生命,所以当我的那位好姐妹来求我,求我成全他们,我同意了。原以为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