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项家大宅,项嵘和安忆苦同时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宅院,然后相视一笑。回到车上,项嵘帮安忆苦系好安全带,“对不起,说好要保护你的,却让你面对这种场景。还有,谢谢,谢谢你的挺身而出。”
“你家的蚊子咬了家里的客人,难道还要你替蚊子道歉么?夏天的蚊子何其多,即使有敌敌畏,也是杀不光的,更何况是人。不要把我当瓷娃娃一样藏起来,我要的是能够和你一起面对。至于谢谢,更谈不上了,我可是败坏了你的名声呢,以后人家都知道你的未婚妻是个没有教养不懂尊敬长辈的人,你会不会觉得很丢脸呢?”
项嵘用力的摇了摇头,隔着车手刹将安忆苦轻轻拥入怀中,安忆苦急忙推开他,“小心伤口”
项嵘却只是笑着,“看着你站在我身前,雄赳赳气昂昂为我们辩论,让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
“是吧,我也觉得我当时很有气势。”
“恩,很有女神范儿。”
“瞬间压倒那个葫芦女,呵呵~”
“葫芦女?”
“就是惟馨。”
噗嗤,项嵘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名字,额,很形象。”
“那你喜欢吃葫芦吗?”
“不,我喜欢吃黄瓜。”
安忆苦一听,作势伸手过去掐项嵘的脸,“你的意思是说我像黄瓜?!”
“恩?咱们不是在说吃的吗?”
“是在说吃的呀,食色性也,女人和食物在你们男人眼中有区别么?”
项嵘见身旁的妮子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样子真想去捏两下,脑子里这么想着,手也跟着伸了过去捏了起来,果然,手感不错。于是,车内两人很有喜感的互相捏着对方的脸,直到双方脸蛋别捏的通红才松手并大笑了起来。
如果说刚刚还有些因为母亲对自己和对安忆苦的态度而闷闷不乐,那么此刻那一点不快也被脸颊的痛感很对面女子的笑容给吹散。
而反观项宅内,众宾客纷纷告辞离开了,唯独剩下惟馨和另一名男子分散着坐在项家客厅的真皮沙发上。
惟馨低声安慰着项母:“阿姨,您消消气,学长肯定只是一时冲动,母子哪有隔夜仇呀。不过阿姨,您对学长还是得态度软一些,虽然自古忠言逆耳,可大多人还是喜欢听好话不是,您看那位姑娘能言会道的就知道啦。”
“哼,男人,都是这么肤浅。”
一直未说话的男子突然站起身,“项伯母,时间不早了,我们多有打扰,就先告辞了。”
项目这才记起身旁还有旁人,连忙站起身道歉到:“抱歉抱歉,我不是在说你,你知道的,我只是气过头了。”
“恩,我明白。不过这些毕竟是您的家务事,我们与您也只是第一次见面,实在不便讨论,馨儿,走了。”说着朝项目施了个礼便带头向门外走去,而他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项嵘他们从车内传出的笑声。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眼中隐约寒意凛然,眼看着伴着笑声的车子在夜色中疾驰而去,口中呢喃“原来你也会这么笑么?”
“哥,你走这么快干嘛呀?”身后响起惟馨的叫声。
“她说的没错,你的确很无知。”
“哥!你在帮那个女人说话?!难道连你也被她勾引住了吗?”
“我只是就事论事,项母根本做不了主,你如果真想得到项嵘还是多花点时间在正主的身上,别投错了医。”
“怎么会?世间有哪个儿子不听妈妈的话的?”
男子盯着惟馨看了许久,无奈的摇摇头,“回头我会将项嵘的资料送你,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意思了。”说完抬头看了看夜空,一轮迷蒙的月亮独自挂在空中,他想对着月亮许个愿。
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