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后院:
“在那间屋子里关着一个男人,他叫侯郁,当我知道徐曼怀有身孕时,我除了激动之外,更要证实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所以我询问了和徐曼相识的所有人,确定碰过徐曼的,除了我外孙外,就只有侯郁。”
王潇潇忍不住插话道:
“您的意思是?您怀疑这个孩子有可能是侯郁的?那您直接问侯郁就行了?要不然带着徐曼去医院做羊水穿刺,这是最快捷最有效也最能让您放心的办法。”
霸叔回头看了看王潇潇,最后把视线停在我身上:
“江离,你懂我的顾虑吗?”
我走近一步,望着后院说:
“我懂,您是善良的,传说中您很暴虐,或许是指您年轻的时候吧,但现在的您,就是一个心疼孩子的老人,你怕带徐曼去做羊水穿刺,不仅仅会伤害到她腹中的胎儿,还会伤害徐曼那颗幼小的心,她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那颗坚强的心早就不堪一击了,要是您怀疑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的话,对她而言无疑是在指认她背叛了季夫洱,她还小,第一次爱上一个人,容不得任何人来侮蔑她心中对于爱情的向往。”
在季夫洱即将锒铛入狱的时候,侯郁向徐曼伸出过橄榄枝,希望带她回星城,会帮她还清所有债务,但徐曼不愿意,那么风雨飘摇的一个人,却在最困难的时候拒绝别人伸来的援手,恐怕只有她心中那所向披靡的爱情,才能支撑着她对抗整个世界吧。
王潇潇算是听懂了,又问:
“那您要我们帮什么忙呢?是瞒着徐曼带她去医院做羊水穿刺,还是?”
我阻止了王潇潇接下来说的话:
“霸叔,我跟您打个赌,我赌您外孙在徐曼心中不可替代的地位,我赌他们这对情窦初开的年轻人,是真真正正的相爱过一场,其实在孩子们的心中,感情是很纯粹坚毅的,就像一开始经历感情时的我们,只有成年人的思想才会左右摇晃,会被现实击溃的面目全非。”
霸叔认可了我的话:
“我相信你,你有胆量来我这儿,就证明你是个很了不起的姑娘,就麻烦你帮忙演一出戏,我剁了他三根手指头,他一直嚷嚷着说徐曼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我想知道真相。”
其实所谓的真相,在我们来羊城之前,徐曼就跟我们说过。
碍于霸叔在羊城的权势,后来的侯郁知道徐曼攀上了季家这高枝后,就没敢在打徐曼的主意。
对付侯郁这种人,王潇潇摩拳擦掌:
“霸叔,您放心,看我怎么收拾那狗仗人势的家伙。”
推门进去的时候,侯郁两只脚都戴着铁链,见到我们,高兴的两眼放光:
“你们是不是我哥派来救我的?快救救我,我在这儿都关了好多天了,我不想死啊,我想回去,我哥肯定会救我出去的。”
王潇潇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这一巴掌。是替徐曼打的,当初你诱拐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离开家乡来到这烟花之地,你就应该想到有一天,会有人帮她来出这口恶气。”
打完之后,王潇潇啪的一下又甩了他两耳光:
“这两巴掌,还是替徐曼打的,是你毁了一个小姑娘的大好年华,你这种人,就该打。”
随后又是几巴掌,侯郁被打的眼冒金星,晃着脑袋看着我们:
“姐姐们,你们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呢?”
王潇潇一脚踩在他面前的凳子上,像个土匪一样的指着自己对侯郁说: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姑奶奶我是徐曼的姐姐,这两巴掌,不够不够,我再扇两巴掌。”
又是两巴掌过后,王潇潇才说明原因:
“这几个大耳光,是替你管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