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动刀子太不爷们了,你想不想学?”
熊三怕我,自然不敢听我的。
但老六他们拱火,熊三倒也实诚,果真把耳朵凑了过来,我在熊三耳边轻轻吐气,他没忍住,躲了开来腼腆一笑,挠挠耳朵说:
“好痒。”
老六等人发出猥琐的笑声,都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
等熊三再次凑耳过来时,我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熊三,你永远是个孬种。”
说罢,我把全部的愤怒都转化到了牙齿上,死咬住熊三的耳垂,熊三受疼挣扎,双手推着我的胸口,那把刀锋不经意的割在我的肉里,翻搅着的疼痛让我加大了力道,等那些人的拳脚落在我身上时,熊三早已吓傻了,溜下床捧着耳朵在地上嗷嗷直打滚。
我咬下了熊三耳垂的一块肉,肉腥味在嘴里徜徉着,老六愤怒的拾起熊三被他们拖开后掉在我大腿上的那把军刀,朝着我就捅了过来。
还是侯邺喊的及时,他起身大步朝我们走来,一把夺过老六手里的刀:
“我是叫你们玩弄她,没说能见血。”
随后,侯邺大脚一跨,上了床蹲在我身边,托着我的下巴擦着我嘴边的血渍:
“江离,你够狠。”
我用力把咬下的那一块耳垂对准侯邺脸上吐去,侯邺抬手,这一巴掌却没落下,只是自顾自的摸了摸脸,抹掉我喷在他脸上的耳垂和伴着血渍的唾液,那个一直站在侯邺身旁的男人也朝我们走了来,递给侯邺一张纸。
侯邺擦拭完自己的脸后,朝那人又要了几张纸,先是帮我擦了擦嘴角,而后吩咐道:
“人肉的滋味应该很腥很臭,高渤,去给她拿瓶水漱漱口。”
高渤点头离开。侯邺拿纸擦着我胸前流血的伤口,假惺惺的问:“疼吗?”
同样的两个汉字,从宋安戈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宛如四月春天拂面,能让人深觉宁静美好,而这两个字从侯邺嘴里说出来,却变得肮脏且暴虐。
我呸了他一口:
“别假模假样的,有什么招数你尽管使出来,今天我江离要是不死,总有一天会是你们的末日。”
说实话,我是真怕。
怕疼,怕受辱,怕被臭男人欺凌。
但我更怕自己失去自尊和傲骨,沦为被他们玩弄于鼓掌的下作之物。
侯邺深呼吸一口气,对我伸出大拇指:
“江离,我侯邺这一辈子还真没见过贞洁烈妇,你算是第一个,我欣赏你,相比起那些哭哭啼啼哀哀怨怨的女人,你够狠够毒够胆,但是,比起这点可怜的欣赏。我更想击垮你。”
从侯邺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他对我根本没有欣赏,只有征服。
如果我这个时候向他求饶,他肯定会让老六等人狠狠的作践我。
他那只明着是帮我擦血迹,实际上却暗自用力挤压我伤口的手,那么狠厉,毫不留情。
高渤拿来了一瓶矿泉水,侯邺退后一步:
“灌下去,人血可贵。”
这哪是漱口,分明就是想恶心我。
高渤有些犹疑,侯邺瞪了他一眼:“难不成你想让我亲自动手?”
那瓶水特别的凉,或许是我心里有着熊熊怒火,所以那水灌下肚后,我整个身子都是凉的。
一瓶水下去,流出来的水洗刷在我胸前的两个伤口处,侯邺看着我湿漉漉的身子,眯起眼夸赞道:
“身材不错,看来你前夫没骗我。”
这话的意思是?
我本想问一句的,但熊三在地上打滚完毕后,老六吩咐门口的两个人把他带下去清理伤口,熊三却发了疯似的扑向我。还把高渤往旁一拽,熊三是想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