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对不对?”
如果徐曼真的是曼陀,我无法想象,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在面临着家徒四壁的处境时,竟然选择出卖自己的身体来帮母亲偿还那笔巨款。
我在心里暗暗祈祷,一定是巧合,这个曼陀绝对不可能是徐曼,她那么小,怎么可能...
那个场景在脑海中沸腾着,我心如刀割。
徐曼就像一个坠落在人间的天使,这人间是男儿的世界,宝哥哥说见了男儿就觉得浑浊,一想到徐曼在那浑浊的地方饱受屈辱,我下定决心,不管有多难,我都要找到徐曼。
因旧地址被查,找寻徐曼之路并不顺畅。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和王潇潇去了北区,却一无所获。
北区是一条看起来比较繁华的街道,白天街道上摆着各种各样的摊子,一到晚上收摊后,才能看到一条街整齐一片的理发店,也就是许多人都心知肚明的红灯区。
我从街头问到巷尾,所有人都三缄其口,但每个人的表情都一样,当我说出曼陀这个名字时,他们显然都是知情的,只是不知为何出其意料的保持着一致,不肯透露半个字。
寻人遇到瓶颈,我心急如焚。
羊城的天气十分暴热,我和王潇潇奔波了好几日,晒黑了一大圈。
难得下了一天雨,白天那些小贩收摊比较早,我坐在街头和一个擦鞋的大姐闲聊了起来。
说起曼陀,那大姐没忍住,嘟囔道:
“之前有人找过她,她不走,这姑娘倔着呢,玩命的赚钱,好像欠了别人几百万似的。”
好不容易让大姐打开了话匣子,我正准备深入了解,王潇潇接了个电话,拉着我就起身:“别找了,我们赶紧回去吧,咱们后院起火了,方洁那坏蹄子,老娘见到她非整死她不可。”
我不想弄丢了这条线索,但王潇潇所说的后院起火,是方洁带着胖女人俞力和一群债权人家属去了我的老家找我的母亲闹事。
母亲今年五十多岁了,有高血压和心脏病,我不敢把离婚的事情告诉母亲,更别提陈沉留下的那个烂摊子了。
下午羊城暴雨滂沱,王潇潇开着车带着我从羊城直奔老家,到第二天傍晚时分才到家,车子停在家后面的马路上,邻居王嫂一见到我,赶紧把我拉到一旁:
“小离,你们家出大事了,来了一伙人,像群土匪一样的赖在你家大吃大喝,村长带着干部们去你家劝说,差点被打,村长让你先别回家。”
王嫂和村长都是好心,怕那群人见到我会下狠手。
但我怎么可能让自己年迈的老母亲去面对这样的场面呢,我不顾王嫂的阻拦回到家,方洁和俞力一干人等正坐在我家的院子里翘着二郎腿啃着煮熟的玉米,满院都飘着玉米香,俞力边吃边啧啧道:
“这乡下的玉米就是比城里买的香啊,我能一次性吃好几个。”
王潇潇气不打一处来,随身抄起院子篱笆旁的扁担,要不是我死死抱住她,那一扁担下去,非得把俞力打晕不可。
“你疯啦,你个女魔头,你想杀了我?”
俞力丢掉玉米棒之前,还不忘把最后一口玉米粒给咬了,所以她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是气急,却口齿不清,玉米粒都喷到了方洁脸上。
王潇潇用力的挣扎着,回头朝我吼了一嗓子:“别拉着我,这两个臭女人我早就看不惯了,大不了老娘赔你们一条命,今天非揍死你俩不可。”
场面一度失控,还是妈妈端着煮熟的玉米从屋子里出来呵斥道:“有话好好说,多大年纪了还要打要杀的,江离,你过来,潇潇,你也过来,把扁担放下,扁担是用来挑东西的,不是用来打人的,三岁小孩都知道的道理,你都三十岁了还没明白?”
王潇潇最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