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君院来。”孟少修吩咐,语气依然温润,只是多了一分急切。
“哦,好。”
温初九习惯性的点头答应,背着凤逆渊跟在他身后,走了两步猛然惊醒,她……为什么这么自然的就听了他的话?
走了两步,回头发现温初九站在原地,孟少修疑问出声:“怎么了?”
你是谁?
你认识顾临风吗?
为什么你们明明长得一点都不像,却总是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为什么这个时候你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有无数个问题在脑海中盘旋,温初九最终却只问了一句:“你不是残废?”
“不过是些旧疾,时好时坏罢了。”孟少修不在意的说,复又催促:“王爷的安危要紧,先救王爷再说。”
温初九没有再多问什么,加快步子跟着孟少修进了留君院,目光却一直没有从他腿上离开。
见他健步如飞。心里竟隐隐有些侥幸,这样温润的男子,不必困于方寸天地,能鲜衣怒马的活着真好。
孟少修让温初九把凤逆渊放到床上,进进出出几次后,备好热水,拿出一个精巧的布包,打开,里面有长短不一的各类银针和各种刀具。
“待会儿我要帮王爷放血,你抓住他的手,不要让他乱动。”
说完,孟少修已经熟练的捏起四根银针分别扎在凤逆渊的几处穴道上。
温初九依言抓住凤逆渊的手,却没有急着让孟少修动作。
“你是大夫?”
“略懂皮毛。”孟少修回答。见温初九脸上的防备更甚,又加了一句:“放心,我不会害王爷的。”
温初九翻了个白眼,谁也不会直接承认自己想谋害南麟王的好吗!
“小九若是真的不信,可以自己动手,我跟你说方法便是。”
温初九思索了片刻,果断接过孟少修手里的布包。
反正今晚南麟王要是有什么事,她绝对脱不开干系,由她动手也好,到时就算是陪葬也死得没那么冤枉。
“拔出银针,拿第二排最右边的刀,在下针的地方分别下一刀,伤口深度一寸为宜。”
叙述很清晰,温初九照办,在凤逆渊左臂上割开第一道口子。
血立刻涌出,却不是正常的红色,而是偏暗黑,隐隐还有些腥臭味。
温初九讶异,这是中了南疆的蛊毒?什么时候中的?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心里诧异,温初九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熟稔起来。
割完最后一个口子,温初九长舒了口气,对着孟少修翻了个白眼。
这人不是老老实实昏迷着吗,哪需要人抓着他的手?
正想着,眼前飞快的晃过一只手,然后脖子就被死死地扼住,虽然没有用全力,却也让温初九的呼吸困难起来。
我去,王爷,你敢再经不起念叨一点吗?
“你是谁?”
凤逆渊问,声音是异乎寻常的粗噶,好像喉咙里堵了什么东西,他的瞳孔更是一片血红,和之前在留仙的模样差不多。
这是又发狂了?
察觉到他的手在不断收紧,温初九连忙跪下去回答:“小的温初九。”说完又站起来。
对她这种跪下又站起来的行为,凤逆渊拧了下眉,目光从她手上的小刀移到自己的手臂上:“你胆敢中伤本王!?”
“……”
伤口和作案工具摆在这里,铁证如山,如果她说她是在就他,他能信么?
不管凤逆渊行不行,温初九不能就这样让自己冤死。
噗通一声跪下,温初九抬手指向孟少修,果断把他拉下水:“王爷,你昏迷了有所不知,是这个人说这样做能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