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依泽尔那边忧心忡忡。
进入赛场之后,虞蓝立刻被传送到了休息室里,在这儿,她的五位战友也已经各就各位,每人手里都拿到了一个盒子。
“哎,你们还没拆开?快快,都打开看看,是我特意为你们准备的。”虞蓝兴奋地搓搓手,连声催促他们。
五人对虞蓝那都是唯命是从,绝对信服,所以没有任何怀疑犹豫,三下两下拆开了他们各自分到的礼盒——
休息室里诡异地静默了几秒钟。
虞蓝喜不自胜地凑过去轮流观察他们表情:“怎么样怎么样?喜不喜欢?”
“额”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从盒子里拿出一块布晃了晃,“老大,这是什么?”
“是我为你们精心设计的战服啊!”虞蓝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快快快,都赶紧换上。我跟你们讲,我从一个十分遥远十分古老十分神秘的地方而来,在我们家乡,穿上这些战服,就会获得来自遥远东方的神秘力量祝福加持,在战斗中以一当十,所向披靡。”
听起来似乎很有用的样子。
五人茫然地看着自己盒子里的东西,别别扭扭地各自换上。
有人分到的是一堆咣当作响的不知道是易拉罐还是什么瓶盖凑成的怪“铠甲”,还有人拿到了一件金光闪闪足以闪瞎钛合金狗眼的袍子
等大家换好,虞蓝又催着他们拿上盒子里的其他道具,时间刚好到了,传送光束将他们全部笼罩,白光一闪,六人再睁开眼,已经被传送到了比赛场馆的巨大擂台上。
无数镜头c灯光对准了他们。
情绪高涨的观众们举起胳膊用力鼓掌,鼓了几下,看清哨兵学校代表队的造型之后,手僵在半空,这掌鼓不下去了
从左到右,依次排开的五人。最左边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身上披挂着易拉罐改造的“盔甲”,头上带着一顶头盔,头盔后面拖着长长的红缨,手里杵着一根三尖戟;
第二位青年身上罩着一件墨色带深紫色锻边的长袍,下摆一直垂到了地上,他手里捧着一只毛笔?
站在中间的青年头发很短,顶着只有两三公分的板寸,一张脸肃穆漠然,一块红底黄线交错斜格的布绕过他左肩,从右臂腋下穿过,用一个金属圆环固定住两角,扣在胸前。他手里拿着一根造型古怪的细长金属棍,棍子上面的装饰镂空的,很有天竺风情。
再过去,第四名青年穿了浅蓝色c白色为主,深蓝滚边的交衽袍子,头上绑了一根长达半米多高的牌子,几乎突破天际。他背后背着剑匣,蓝色剑穗轻轻飘动。
最右边的青年额头绑了一根金黄色的带子,身上同样穿着金光闪闪的衣服,衣领竖起,脚上蹬着金色翘头短靴,背后绑着一把硕大的巨剑,腰间别着一把普通的长剑。
五位青年无一例外,都是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羞愤得抬不起头来。
虞蓝长发绑在脑后,她穿的最正常,走到大家面前,动作标准地行了个哨兵学校统一的军礼。
台下观众如梦初醒,呱唧呱唧,重新开始鼓掌。
只是这掌声难免有几分有气无力,他们都在窃窃私语,被无数目光洗礼着的六人众,除了虞蓝之外,都是恨不得去死的神色。
别说普通观众了,坐在贵宾席上的校方领导c老师们全都看得呆了。
“这c这是咱们选出来的代表?怎么一个个看起来人不人鬼不鬼的?”
“校长,您冷静一点”
“我冷静不了!这场比试被共和国中央tv抢到了直播权,现在正全星系同步直播,有亿万人通过网络c无线电视在收看!我们今年经费是不够吗?为什么就不能请个靠谱的设计师来给代表做制服,非得让他们穿成这样!”
“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