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高。
整颗蛋亮起了莹莹的红光,有规律地闪烁。
蛋哀怨无比:蓝蓝你好狠,你怕疼不让我标记也就算了,如果你真把我踹坏了,将来下半身的性福要肿么办?
虞蓝还处于愤怒状态,她用力握拳,心想:哼,那个神出鬼没的登徒子竟然敢轻薄老娘,下次再看见他,我一定要捏爆他的蛋!
把飞船地毯式搜索了三遍,无功而返的虞蓝气呼呼地跳上吊床,一条胳膊紧紧护着大白蛋,很快就睡着了。
漫长的星际航行还在继续。
佣兵小队的人两两分组,轮流值班。
在梦里,虞蓝梦见自己浑身发热,身体被一种奇怪的冲动所控制,难受得想哭,又委屈又茫然,她这是怎么了?
嘴唇干涸的虞蓝把头埋进双膝之间,咬破手背,抵抗一波高过一波的热潮。
汗水迅速浸湿了她的衣服,她全身肌肉不住收缩c抽搐。
更叫她难以启齿的,是自己身体敏感部位发生的奇怪变化。
胸前鼓鼓的胀着,尖端充血硬立,肌肤敏感到极致,连衣料贴在身上轻微的摩擦都变得难以忍受。
虞蓝难耐地扭动了一会儿,开始撕扯领口,脆弱敏感的两粒硬挺难受地立着,空虚瘙痒,渴望被触碰,被亵|玩
一方面为自己不断产生的邪恶而下|流的念头而倍感羞耻,一方面又隐隐产生了强烈的期待,虞蓝狠狠唾弃自己,理智与感官反复拔河,而胜利的天平正在向冲动那一边倒去。
渐渐地,高热与空虚反复刺激,带给虞蓝的不再是羞耻而隐秘的快慰,而成为了一种痛苦的煎熬。
虞蓝不知道自己要保持这种状态多长时间,她浑身都湿透了,眼角无法自制地流出了生理性泪水,嘴半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呜咽。
她蜷起双腿,一边颤抖一边拼命努力夹紧。
靠这个动作带来的一点点压迫,缓解那种无法宣泄的空虚燥热。
忽然一双大手从后面抱住了她。
虞蓝剧烈抖了一下。
那人垂下头,银色发尾徐徐拂动她耳廓,过电般的快感让虞蓝发出近乎解脱的碎吟。
声音黏腻而妩媚。
“宝贝,你闻起来好甜。”
虞蓝头昏昏沉沉的,她拼命呼吸,吸入更多对方身上的气息,像是在沙漠里走了七天七夜,快要干渴而死的旅者,终于看见了生命的绿洲。
她想说你的味道才甜美呢像东北大板儿的味道,甜甜的,冰凉爽口
男人把她翻过来,手顺着她半敞凌乱的衣衫轻轻摸了下去,熟练地在某处轻轻一拨,勾弄出大量透明粘稠的液体。
他低低地笑,磁性的嗓音快要让虞蓝怀孕。
“你都湿透了,宝贝,这么想要我标记你?可是上次我只是进行了浅层标记,你就挣扎哭闹了好久,发毒誓说就算死也不会求我。”
虞蓝视线朦胧,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她知道眼前这个人很重要,可是他轻佻的口吻又让她非常生气。
爱做不做,不做就滚蛋!
这样想着,虞蓝气愤地抓住对方胳膊,狠狠一咬——
好硬,硌得两颗门牙好疼疼疼~~~一(>﹏<)一
疼得眼泪直流,虞蓝彻底醒了过来。
她低头一看,被自己紧紧抓着的根本不是男人强壮有力的手臂,而是从不离身的蛋儿!
呸,呸呸呸,她是有多饥不择食啊,在梦里浪就算了,竟然还打算啃蛋。
虞蓝红着老脸,跳下吊床,跑到训练室摸双剑出来打了半天木桩,出了一身汗,看看系统插件面板上的秒伤,她心满意足地笑了。
这才是当年那个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