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刀子。他下手既狠又黑,直接把刀子捅进了苏方池的腰眼里。
苏方池忍着疼痛,用拳头先封了候五的眼睛,然后又把候五的耳朵用牙咬掉半截。
候五嚎叫起来。跟来的随从顾不上理苏方池,把候五抬了车上,就要去医院。
可是候五狼性不改,还血流满面的,就要先去派出所。他不怕流这点血。
他要恶人先告状,给派出所压力,让派出所处理苏方池。
派出所接到候五的报案后,马上安排人到了苏方池的地里抓人。结果,民警看到的是倒在血泊里的苏方池。
民警就赶紧把苏方池送到镇上医院里。镇医院的医生检查了伤情,认为问题不大。
医生把刀捅的创口清理了,苏方池咬牙瞪眼地忍着疼,没出声。他自己轻易不生病,生病也不用吃药,从小就几乎没打回针。
苏方池在医院里躺着打了些针,他自己拿的钱。他好不容易积攒的钱,他舍不得花。
他向医生说,只要没大事就不用打针了,白花钱。他要回家庭养着。医院里很负责,就跟派出所里说了。
派出所民警就到医院里问了苏方池的材料。让苏方池回家养病去。
苏方池当时住院,是找同村的一个叔伯弟弟帮着照顾的。回家,还是回村找人抬回去的。
苏方池回家后,住在他隔壁的二大娘帮着他做做饭,烧壶水什么的。
他在家里就靠一根木棍子支撑着,勉强下炕上上茅房,自己找点吃喝的。他没料到他会再也站不起来了。
候五到县医院把他的耳朵缝好,老老实实地输了几天液。他留着住院号和病床,把账目弄得清清楚楚。
这是他一贯的伎俩了,他还得找派出所处理。要不,他就不是候五了。
候五去要求处理案子时,派出所给他做了笔录。候五交待的与苏方池说的大相径庭,办案民警也无招可使。
当时在案发现场的就是苏方池与候五,还有候五手下两个人。三个人说的一个样,苏方池一个人说的一个样。这还有真让办案民警为了难。
当时派出所急着让当事人治疗,把案件查处拖了下来。候五有这么长的时间,又是个混世魔王,串供是必然的。
辖区派出所长也亲自上阵,本着宁愿相信候五三个人说的,去做苏方池的工作。他了解候五情况后,怕他上访闹事,就想息事宁人,尽量调解处理。
不料,他发现苏方池行动不便的样子,感到事情不对了。他马上把苏方池送了县医院里去检查。
结果一出来,正如派出所长所料,苏方池伤到了腰部肌腱和脊神经。
当时,由于苏方池忍耐力强,加上镇医院的庸医误诊。时间长了,错过了手术治疗的最佳时机,苏方池瘫痪了。
候五还在大闹,要求派出所快处理。他强词夺理地提出三点:苏方池非法购买使用炸药要处理,炸毁他的车要处理,苏方池咬坏他的耳朵要处理。
看着候五嚣张的样子,当时那个派出所长就安排给苏方池做了法医鉴定,结果属于重伤。
他整理好案卷材料,把案件情况向县局作了汇报,建议刑警介入,进行深入调查,以保证案件得到公平处理。
候五也探听到消息了。他手下向他汇报了苏方池的情况后,他害怕起来,马上给他三姐打了电话。
如果没有苏方池的那些事,先把候五刑事拘留了没问题。
县公安局准备做出决定。候五得到明白人的指点了,他也要求做法医鉴定。
结果出来,属于轻伤。事情变得复杂起来,政法委也接到了上级转下来的上访信。上访信有候五的,也有苏方池的,都是委托别人写的。
双方各执一词,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