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先让社会各界支持一下也好。
这个过程中,工作有了新的起色。姜山参加的应酬也开始扩大范围了,他想先与各方熟络了,才好争取支持。
他不想自己开口,有县领导点拔,企业主动支持,真有什么事,他的责任也小些。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大不了请财政上帮着开单子,走走帐。
姜山喝酒喝得肠胃老吐酸水,不得不按照医生嘱咐吃起了胃药。每天的应酬,让他感到天昏地暗的,不胜其烦,但是为了伙计们多少能改善一下,他又不得不去。
整天在矛盾中工作着,靠案子的时间就是少了,精力不够集中了。姜山感到自己走进一条死胡同里,梦时常挣扎着想出来。
姜山瞅着一次机会,冷不丁地出现在徐小贵的茶馆里。徐小贵睁大眼睛看着他,“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姜大队长。”
姜山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己哪儿变了。
徐小贵指着姜山的脸说,“你看,都大了一圈了。还那么喝就坏了事了。你胖了,却面色发暗,肯定肠胃有毛病了。”
徐小贵把姜山弄得一惊一乍的,他又研究上《黄帝内经》了。
在那儿坐着喝茶的一位戴眼镜的瘦子,随后站起身来,向着姜山鞠了个躬,“久仰,大名鼎鼎的探长,你好!”并把手伸了出来。
姜山快些伸出手握着那双白白净净、软绵绵的手,边摇边问“这位是何方高人?”
徐小贵听他们这么江湖打趣,就随着说“人称江北苗医大师的苗郎中是也。”
这个苗郎中,是个山里出身的干部。他学的是中医,却因娶了卫生局长的闺女,被提拔到药监局当了副局长,后来因是民主常派人士,成了县政协副主席。
姜山马上道歉“不好意思,没想到苗主席在这儿。请原谅。”
他听说,苗郎中是苗主席的真名,当时山里缺郎中,他父母希望他能成为郎中,就叫了这么个名字。
他考中医学校时,本来分数不够线。碰巧学校里校长也是贫苦出身,他每年都会拿出几个指标照顾这种有志于学中医的穷苦人家儿女,何况他名字里就想当郎中呢!
真是奇人奇缘。姜山听说,这个不在医院里坐诊的中医却治疑难杂症出了名。就连患了皮肤病的省领导在省里治不好,到了他这里,几付药下去,马上好转。
因了这层关系,苗主席在政协不驻会,在药监局分管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主要精力悬壶济世。
姜山坐下,喝着徐小贵续上茶水。他马上想到请苗郎中给把把脉,配几付中药吃吃,他真的有些身心俱疲。
苗主席也不客气,找了茶巾叠了,放在姜山手下,拿手指摸起了姜山的脉象。他两眼微闭,用心在体察。
徐小贵小声对姜山说“你还真幸运,苗主席马上就要到市里去当专职的政协副主席了。以后再找他把脉求方难了。”
姜山大气不敢出,尽量放松了表现出自己最好的状态。
大约过了八九分钟,苗主席睁开眼,伸手向徐小贵要纸笔。他要出方,姜山有些感动,连说“谢谢”。
苗主席摆摆手,“都是朋友,客气什么。你确实心急了,内火不小,肾阴虚,不要紧,吃几付药调调就好了。不过你不能再喝酒了,每周不过两次,每次不过三两尚可。”
苗主席很快把方子开了出来,一笔苍劲有力的硬笔书法,他说“抓药必须到中医院专门设立的同仁堂小药房时抓,自己在家按老办法煎熬。”
苗主席写好,把方子交给姜山“吃上再找我把把脉,调一调就差不多了。”
他喝了一口茶,泼掉了残渣,让徐小贵再换茶,“茶都喝乏了,还不换茶?“
他端详着姜山说“你不光身体有病,你工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