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也会和爹一样。”
欣慰地看了一眼丘启,后者被他看得顿时信心大作,一时间忘记了之前的愤懑和不快。
“后来水寒也死了,易家也灭了,可这本传说中的秘籍却也跟着消失地无影无踪,所以我怀疑这秘籍不是我们日常所见的书。”
“那是什么?”
“必然是可随身携带之物,所以我一直怀疑这东西在易清欢身上。”
“所以爹你才待他那般好?”丘启反笑,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的偏心竟是因为一本很有可能子虚乌有的秘籍。
丘惘点头,看向丘启的目光多了些心疼,“你爹我老了,我们家根基薄,我也拿不出什么留给你,所以想得到这本秘籍,可万万想不到这易清欢还真是随了他爹。易清欢叛出之后,我原本想寻个机会让你拿下这等功劳,也让大家看看我丘惘的儿子也是有实力的,可不想魔教之徒这么猖狂,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插手江湖之事。遣你去烙川,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哼!”丘启拂袖站起,脸上已经被怒气爬满,就因为这个就因为这个字十多年的憋屈仿佛就像是笑话一般,“那易清欢我早就看不顺眼,可爹你就是愿意惯着他,可是现在呢,人还不是早跑了,害我进入那凶险之地,并差点丧命。莫不是我运气好得到了金缕玉衣,还不知能不能活着回来。”丘惘很巧妙的长篇大论不仅让易清欢替自己拉去了仇恨,更是套出了丘启嘴里的话。
听到金缕玉衣,丘惘眼睛一亮,但随即消散了。
“该得到的那是你的机缘,这次你前去烙川,我想开了许多,那虚无缥缈的至宝就让它随风而去吧,今后只要我们一家健健康康的就好。”
“不,我丘启不会就这么放过易清欢,实不相瞒,我在烙川境内竟然也碰见了易清欢,还有他那只狗。”一番推心置腹之后,丘启已经基本相信他爹的良苦用心了,于是碰见易清欢的事情也全然告诉了丘惘。
丘惘抓着茶杯的手一顿,眼中腾然跃起的杀气出现一瞬后又消失,后是像不经意般问道:“你可看真切了?”
“那是自然,爹莫不是信不过我?”心中有金缕玉衣和雷霆相佐,在丘惘面前多了几分底气。
“爹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那烙川可是凶险之地,易清欢怎的?”
“哼!定是丘善言干的好事!”谁让丘启不好过,他自然是有机会就诋毁之,可转念一想,这丘善言当初救下的流浪狗若是洗洗干净不就是易清欢手里的那只嘛!丘启神情激动,好像看见了丘善言和易清欢勾结一般,语气坚定道:“当初丘善言便是抱着易清欢手中的那只狗逃跑的,我记得真切,他们一定背地里有勾结,怪不得这易清欢能自由出入烙川,想必是的了我那好叔叔的好处。”
听了丘启一番说法,丘惘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但面上还是呵斥丘启注意分寸,别冤枉了好人,更何况那是还是他的叔叔,丘启自然是不屑,面上恨意更显。丘惘默然,便不再说话,心中却思量起来。
无论易清欢是不是和丘善言勾结,这两种情况都让他不安,易清欢拉拢无望,那么只有一条路了
一番冰释前嫌之后,丘启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脸上的感动已经荡然无存,摸了摸藏在身上的《雷霆》,虽然对父亲的隔阂有所消减,但在人情上吃了不少苦头他还是为自己留了一条后路,这便是雷霆。关于烙川之行,他只交待了金缕玉衣,毕竟能活着从烙川回来就已经让人遐想不已。
收好《雷霆》,丘启一时间有些怔愣,难道父亲真的有苦衷?可这么多年的苦难道就白白受下了?丘启不甘心,最后这份不甘心丝毫不漏地落在了易清欢的头上,既然爹不能错怪,那么就是易清欢的错了。
摇摇头,当下最重要的就是提高自己的武力,才能让当□□自己